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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3章 婆罗门革命家

虽然第三国际即将解散,但是苏联首都莫斯科仍然是gc主义的圣地,世界上几乎所有的马克思主义(列宁、斯大林流)政党,都在莫斯科派有代表团。

在这些所有的外国党代表团中,规模最大的肯定是中国代表团,在莫斯科市中心的科沃尔洪卡大街16号,原本是一个沙俄大贵族的官邸,在二十年代的时候一度改成学校(莫斯科中山大学)。

后来因为面积够大,又变成了中国布尔什维克党的驻地。不过住在这所原本富丽堂皇的官邸内的主要是一些从中国来的留学生虽然斯大林不肯拿出真金白银,但还是愿意让苏联的大学免费向中国学生提供教育的。所以在莫斯科有许多中国来的留学生,他们往往会先在科沃尔洪卡大街16号集中学习一段时间,然后再去指定的学校上课。

而为了容纳这些学生,科沃尔洪卡大街16号的花园现在已经被拆掉,兴建许多很难看的宿舍。而且由于住得人太多,维护的又不够好,难免显得有些脏乱。

规模仅次于中国代表团的,就是印度布尔什维克党的代表团,他们的驻地就在科沃尔洪卡大街16号的对门,科沃尔洪卡大街15号。原本也是所非常漂亮的大贵族宅子,现在仍然很漂亮,而且干净整洁,处处透露着高尚优雅的气质。

不过谢洛夫同志却喜欢有些脏乱的科沃尔洪卡大街16号,而讨厌干净整洁的科沃尔洪卡大街15号。

因为……当谢洛夫同志的轿车停在科沃尔洪卡大街15号漂亮的花园内的时候,一群正在清理积雪的“小黑人园丁”全都向轿车鞠躬行李,然后一个应该是管家之类的印度人(也是小黑人)带在两个仆人一路飞奔上来迎接。其中一个仆人弯腰拉开轿车的车门,另外一个仆人打起一顶大号的雨伞当时正在下小雪。

“管家”则冲着谢洛夫鞠了一躬,然后用生硬的俄语说:“舒拉克同志正在穿衣服,马上就到。”

舒拉克同志是印度布尔什维克党的z央委员,也是驻第三国际的代表。谢洛夫抵达的时候,正好是他午睡的时间,所以一时来不及出来迎接。

谢洛夫不理睬和他说话的管家,因为这个人根本不应该存在谢洛夫知道这个管家和给他打伞开门的仆人都是印度无产阶级革命家舒拉克同志从家里带出来的!

一个无产阶级革命家,居然带着管家和仆人闹革命!这不笑话吗?

可是那位舒拉克同志还觉得很有道理,因为不带仆人他无法生活,不带管家就没有人管仆人了……这位舒拉克同志家里当然是很有钱的,住的是好像城堡和花园一样的房子(有好多房子,有些像城堡,有些像花园),有成群结队的仆人伺候,连拉完屎都有仆人帮着擦屁股!如果不让舒拉克同志带上仆人,那擦屁股的问题怎么办?屁股不擦干净能好好革命吗?

当谢洛夫从汽车里钻出来的时候,无产阶级革命家舒拉克同志已经带着另外两个仆人从一栋三层小楼里面出来了。

这是一个年纪大约30岁,皮肤白到反动,眼睛是蓝灰色,五官和欧洲人没有什么两样的印度阿三!

不用说了,这种人肯定是高等种姓。他的姓氏“舒拉克”如果从字面上翻译,意思就是“纯洁的白色”。据说在婆罗门种姓中,这个姓也属于非常高级的亚种姓。

所以在他和为他服务的管家仆人们看来,压迫和剥削什么的根本是不存在的。身为首陀罗种姓的人,能为“纯洁的白色”服务那是多么荣耀的事情啊!怎么可能是压迫呢?

呃,这种觉悟的无产阶级革命家,在全世界大概也只有印度一国才有。

但是大印度自有国情在此,种不好的印度阿三就只能老老实实伺候种好的印度阿三,反抗是要魂飞魄散的。而且,种不好的阿三也不可能受高等教育,根本不会认识马克思他老人家。

再说了,马克思皮那么白,一看就是个婆罗门革命家啊!他的主义是一帮首陀罗和不可触的贱民的愚笨脑袋能搞懂的?

所以印度革命家几乎清一色的“白皮”,不是信印度教高种姓就是信ysl教的阿什拉夫人,少有例外的。

……

“鲍斯先生?你说你是印度人?”

路德维希.冯.海因斯贝格-赫斯曼,在不列颠之战胜利结束之后(其实还没有完全结束,爱丁堡和奥克尼群岛、设德兰群岛目前还在美军控制下,不过他们正在撤离),就开始为一个名叫钱德拉.鲍斯的印度革命家头疼了。

因为,这是一个脑子坏掉的印度革命家在印度,这种脑子坏掉的家伙还是很有一些的。

由于不列颠之战后,英国(本土)的立场已经转变,因此德国在印度问题上的立场也跟着转变了。

现在的印度不仅仅是大英帝国的一部分,而且还是欧洲共同体的宝贵财富!如果印度独立,那么损失的不仅是英国,欧洲共同体也会失去一个极有潜力的市场和几亿吃苦耐劳的劳动力。

所以赫斯曼现在要寻找一个让印度继续服从英国和欧洲领导的路线了。

“帝国元帅阁下,您在说什么呀?”前来柏林寻求支持的钱德拉.鲍斯听到赫斯曼的问题,很有点莫名其妙虽然他已经闻到味儿,知道德国人很可能改变立场,不再支持印度国民军了。但是他却没想到赫斯曼居然质疑他身为一个印度人的身份了。

“克劳斯,把人带进来!”赫斯曼喊了一声,然后就看见他的副官施陶芬贝格上校带着一个非常瘦小,皮肤很黑,塌鼻子,小眼睛,还上了点年纪的印度人走了进来。

那人显得非常卑微,是弯着腰走路的,根本不敢抬头看一下赫斯曼和鲍斯。

“他是一个仆人,”赫斯曼说,“是维克多.沙逊爵士从印度带来的。”

维克多.沙逊在30年代初期就将洋行的经营重点从上海转回了印度,而且还担任了印度帝国的国会议员。几天前他作为印度帝国国会的代表出访英国和德国,为风雨飘摇中的英属印度寻找出路,还专程拜访了赫斯曼。

而赫斯曼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让沙逊爵士把贴身的一个印度仆人留下来。

“鲍斯先生,他是你的同胞吗?”赫斯曼问。

“对。”

“可是你们长得一点也不像!”赫斯曼指了下施陶芬贝格,“他和我是同胞,我们就很像,这才是同胞!而你和这个仆人,根本就是两个种族!”

“不,我们都是印度人!”鲍斯说。

“错!”赫斯曼说,“你不是印度人,你是雅利安人!”

他一指那个小黑人仆人,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