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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小妾多了也是祸4

“贱人!你是不是也会像文捕头的二姨太一样,把老子犯的罪都向首长汇报呢?”李县丞红着眼问。

“老爷!你说什么呀!我是你心爱的媚媚呀!”五姨太撒娇着说。

“媚媚!哈哈媚媚!我所犯的罪行里有八CD是为了你!到时候你把我的罪一汇报,你就可以带着财产去找你的小情人了是不?”

李县丞的脸露出了扭屈的笑容,双手掐住了五姨太的脖子,越来越紧!

“不!不要!我”

五姨太挣扎着,渐渐的越来越力不从心了。

她快要死了!

“住手!”

突然,王虎和方夜从房梁上跳了下来,然后将李县丞的手反绑当场活捉。

“你果然在房间里藏了男人!哈哈哈哈!”

李县丞疯了!

他为了讨好自己的小妾,不惜休了自己的结发妻子,不惜做下杀头的勾当,可没想到他的小妾还是养了野男人!

“哈哈哈哈!你们都是贱人!贱人!”

当李县丞被抓到曾彻的面前时,曾彻有些惊呆了!

这老家伙狡猾得像一只老狐狸一样,做事情简直滴水不漏。除了一些不起眼的过失外,都找不出他一点犯罪的证据。没想到居然如此轻松的就被人抓获了。

杀人未遂!就算找不到其它任何罪证,也足够将这老家伙拿下了。

曾彻首长心中大爽!

县衙终于快要清理干净了!

这一次拿下李县丞最大的功臣又是姨太太,李县丞的年轻漂亮的五姨太。

紧接着候主薄也自首了,原因也是自己的姨太太。

因为他发现自己的三姨太开始时常盯着街面上那些身材挺拨的秀才兵们发呆。被自己的姨太太也会勾搭上野男人而把自己卖了!

唉!那些秀才兵们有什么好呢?每天挺得像根竹竿一样的,为什么自己的姨太太会为了他们而失神呢?

候主薄想破脑袋也没有想明白,一夜间想白了头。

“为什么?为什么你总是盯着那些秀才兵们发呆!难道老爷我对你不好吗?”候主薄赤红着双眼问。

“我好歹也是一个九品官,在这文登地面上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我难道还比不上那些穷酸秀才吗?”候主薄情绪有些失控的吼着。

“你,当然比不上!他们朝气蓬勃像初升的太阳,而你却像一块朽木虽然年纪不大却充满着一股暮气。他们站着就像一颗挺拨的松树全身充满着一股浩然的活力满腔的热情,而你却只会阿谀奉承就像一只快要死了的老狗。”候主薄的三姨太幽幽的说。

“你!”候主薄当场气得吐血,感觉一下子老了三十岁。

活力、热情?我三十岁都不到,难道就已经老了吗?

候主薄迈着蹒跚的步伐来到县衙自首。最亲密的人都背叛了,那还有什么秘密可言?

候主薄和自己三姨太的对话很快的传遍了整个文登,顿时让文登特区里的老爷们对自己的姨太太充满了警惕。

抢来的终究不是一条心,远没有结发妻子亲近。一时间地主老爷家的大夫人终于喜气洋洋了起来,过上了自己的第二春。

对文登的百姓们来说,好消息一个接一个传了出来!

这些天就像过节一样,欢喜得不得了!如果不是饿着肚子,说不得要弄几窜爆竹响一响!

新来的首长不仅惩治贪官还特别的亲民,经常带着随从挨家挨户的问候,嘘寒问暖的亲热的不得了。

被地主、豪强们欺负了,甚至不用到衙门去递状子,首长会亲自派专人负责讨回公道。

不仅将那些欺压百姓们的贪官污吏们统统都被打入大牢,还因为百姓们吃不起饭,当场拍板将今年的赋税也给免除了。

甚至颁下恩典,放开海禁,允许百姓们下海渔,出海经商。

一时间,文登出现了一股造船的热潮。

改组!

曾彻和他的秀才兵们忙得热火朝天,四处散发着文登特区即将出台的新政策。

曾彻准备在下个月的六月初三召集文登特区的乡绅、以及各村的乡佬召开一场别开生面的挂牌仪式宣布文登特区的成立!

旧有的制度被打倒了,新的制度还没有建立起来,此时正是文登特区最虚弱的时候。

那一直等侍曾彻接见的刘知府的钱师爷悄悄的走了。

曾彻上任的第五天,在一个月亮半掩的夜晚,一伙强盗闯进了文登县城。

这伙强盗有三百多人,个个黑衣蒙面,在内鬼的开门下顺利的闯进了文登县城,以在他们的指引之下非常顺利的摸到了文登的牢房外面。然后又非常轻松的闯进了牢房,一路来到了关押高知县的房间。

“快点打开牢门!等救了高知县,我们还要去屠了曾首长那帮人呢!”

这伙黑衣强盗乃是登州府最臭名昭著的海王帮,其首领是一个疤脸壮汉,横行登州府七年之久的头一号土匪刀疤强。海上走私、打家劫舍、杀人绑票,简直无恶不做!

他们甚至半公开的拉生意,例如当他们知道某个人有困难了、想杀人了,他们就会主动联系告诉只要多少钱就能帮你将仇人的脑袋给拿过来!

总之这是一伙非常嚣张的强盗,只要不是在重兵把守的县城就可以算是他们的天下!他们有的是不怕死、敢打敢杀的好汉,就是官军也不敢在野外和他们硬碰硬!

呯!呯!呯!

刀疤强眼角余光看到一个滕球朝着自己弹了过来。

呯!呯!呯!

其它方位也有十来个滕球弹向这边弹了过来。

“咦!这牢房里难道还会有小孩子玩球吗?怎么有这么多的滕球?”有一个土匪惊奇的问。

“不好!别让那些滕球靠近!”

刀疤强大叫着,他想起了刚刚打听到的,无比恐怖的火球阵。

可是以经来不及了,他的身边围了太多的土匪,以至于他想出去击飞那些滕球也做不到。

哄!哄!哄!哄!

一个接一个的滕球弹到他们的头顶上爆炸了!

每一声爆炸声都是一大片火雨,每一片火雨都是一片桐油,粘在身体上有如附骨之蛆一样燃烧着,拍都拍不灭。

只是刹那间那三百多土匪就有一半人的身上着了火,在地上打滚哀嚎,甚至抱着身边未着火的同伴求救。

“曾彻!我跟你不共戴天!”

刀疤强叫嚷着,带着一些没有着火的兄弟想冲出牢房。

呯,一声枪响。

刀疤强的胸口中弹,倒在了血泊中。

呯!呯!呯!

密集的枪声响起,土匪们一个接一个的倒在血泊中。

黑暗中没有人能够冲出牢房,凡是冲进过道的都已经躺在了血泊中哀嚎。

可是敌人连影子都没有看到!黑暗中只有几点鬼火在一闪一灭的!

“鬼!鬼呀!”

“鬼爷爷饶命啊!”

这种恐惧瞬间摧毁了土匪们的心智,让过半数的土匪只知道跪在了地上叩头!

“降者不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