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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三章 该出手时就出手

葭葭心中细细的将当日之事过了一遍,而后便条理清楚的将当日之事与顾朗说了一遍。

顾朗听闻却是当即便冷了脸,越过葭葭,向着钟步归与江微雨的院子走去。看着一脸肃杀之气的顾朗,不得不说,叫葭葭吓了一跳,连忙跳了起来,拦住顾朗解释了起来:“不,顾朗。这件事是我的不是,你要找的话……”

后面的话还未说完,顾朗下一句却成功的让葭葭闭了嘴:“你不是说了么,我这就与他比一场,比完这一场就让他立刻回蜀山。”顾朗冷着脸说完,便径直冲向了钟步归与江微雨的小院。

虽说很想跟进去,但是顾朗突地回头剐了葭葭一眼,便是她想装作没看到,恐怕都是不成的,因为顾朗那警告的神色,不正是对着她连葭葭么?

放弃了偷听的想法,只耳边隐隐传来江微雨的轻呼声,葭葭转身便回了自家的小院。至于后来,后来的事情,葭葭并不清楚,因为第二天钟步归与江微雨便离开了。

从顾朗那里想要得知发生了什么事的可能性,葭葭算了算,几乎为零。

算了,不想也罢!钟步归既不来找她,那她便将这事暂且放下吧!

葭葭很是乐天的将这事放到了一边,如此平淡无奇的修行,间或走趟太阿峰看看展红泪,偶尔碰到段玉,二人会微微点头。有时兴致来了,亦会走趟明定城。

一年如是,一转眼,一季轮回已过。

这日,方自一晚的修炼中醒来便忽地听闻,“咚咚“的鼓声钟鸣磬耳,葭葭睁眼,虽是不解,可还是很快地便走了出去。

“怎么回事?”已有修士开始在喊,“怎的突然响了钟?”

“不知道,这钟声如此浑厚?到底是哪里传来的声音。”有人已在惊疑了。

“虽说不刺耳,可却似乎背后有股推力在逼着我走了出来,你等可有如此感觉?”有人连声问起了对方。

“我亦是如此啊,此钟定然不凡。”有修士不禁摇头轻叹了起来,“却也不知出了何事?”

“土包子,这是东皇钟!”有些聒噪的声音自耳边响起,葭葭不禁皱眉向着那声音的来源望去,对上的却是原痕得意洋洋的笑脸,看向葭葭,很是自得的摸了摸下巴,看那神色,当真只差没用嘴说出来了。

快夸我啊!快夸我啊!原痕不断的朝葭葭挑眉,葭葭却是忍不住抽了抽嘴角,面无表情的转过头去。

有些人当真是不能理他的,这是展红泪所说的话,实在不行,你干脆打他一顿便好。

葭葭可是严格贯彻展红泪这句话。

“喂,喂!”等了半日,原痕没等来葭葭的夸赞,反而的是她面无表情的经过自己的身边。

男子的自尊心仿若受到了挑战:原痕红了眼睛,一把拉住了葭葭:“你,你怎的不理我?”

看着嚣张跋扈惯了的原痕,突然做出如此一副似兔子一般的神情,不禁叫葭葭吓了一条,瞪大眼睛看着他:“你,你没事吧!”

“我,我自然没事。”原痕被葭葭这一句,气的更是够呛,指着葭葭,气急之下有些口吃的叫道,“你,你怎的可以如此对我?”

这话说的,好似她连葭葭欺负了原痕一般。葭葭只觉得甚是无奈,与原痕便这般僵持在了原地。

看着葭葭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原痕更是觉得悲从中来。他打不过顾朗也就算了,反正同龄人之中每一个打得过顾朗的。

可是展红泪那野丫头也不知发了什么疯,自己不过就是不小心找她打了一场,然后很惨的输掉了,她便一直这么不肯放过他。这些年来,当真是过的够凄苦的。再说那段玉,平日里一副轻佻的模样,怎的还有那些可爱的小女修的给他送花。想自己如此英俊潇洒,那些个女修也不知着了什么道,也不晓得往自己这里看一眼。

不过最让他伤心的还是眼前这个。想当年,她可是根本打不过自己的,现在不但打得过自己了,不定连展红泪都能打过。

这当真是叫人伤心,当年有她连葭葭的存在,可是让原痕心里开心了不少呢,以为自己总算是能打赢其中一个了。谁晓得结果还是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他最终还是垫底的那个。

原痕只一想,便觉得自己心里一阵阵的发凉。这世上最痛苦的事对于他原痕来说是什么?便是心中极为自恋的原痕终于发现了自己不是如想象中的那般好了。

更可气的是这个当年自己的手下败将,这神色,分明是无视自己嘛!原痕默默的鞠了一把伤心泪。

二人便这站着,一个痛苦的抹眼泪,一个面无表情的站着。

葭葭本是耐心很好的人,尤其是对着现下痛哭的原痕之时,原痕却是越哭越伤心,这一哭竟哭了好久。

二人亦是没感觉到自己站了多久,身边的修士早已匆匆赶向了太阿峰。

等到原痕哭够了,与葭葭面面相觑之时,葭葭这才眨了眨眼睛,看向原痕:“现在哭够了,我们可能走了?”

原痕撇了撇嘴,一下子跳将了起来,走到了葭葭的跟前,二人一前一后向着那钟声的方向而去。

现下早已错过了大流。此时,汇聚在太阿峰大堂前的修士已然不是很多了。

二人穿过稀稀拉拉的几人迈入了大堂。

见他儿人出现,没想到,他们还未曾惊讶,掌门梅七鹤竟是先惊讶了起来:“你二人怎么会在这里?”

二人同时有些没回过神来,齐刷刷的摇了摇头。

看着那二人如出一辙的木讷神色,梅七鹤只觉得有些头疼,想了想,便挥了挥手:“算了,你二人还是回藏剑锋修炼去吧!”

葭葭一听,当下便朝梅七鹤行了一礼,便要告退,可原痕就不同了,虽然刚才已然大哭一通,发泄过一遍了,现在却又被梅七鹤漫不经心的态度激起了心里的不满,当然,即便原剑再奶爹,对掌门所应有的礼数,还是教过原痕的。

原痕不禁闷闷的开口了:“掌门,我,”他说着,瞥了一眼一旁低头的葭葭,转了转眼珠,一记主意涌上心头,“我与她亦是过来接任务的,掌门岂可厚此薄彼?再说了,便是我原痕弱,可您别忘了,我原痕身边这位可是我筑基的门派魁首啊,这一接任务,定是一个挡十啊!”

原痕说的眉飞色舞,葭葭却是阴沉着脸看向原痕,张了张嘴刚要说话将自己与原痕撇清关系,便听顾朗的声音突然响起:“掌门,没关系,便让他二人与我等一道吧!”

“这,这可行?”梅七鹤却是迟疑了片刻。

“无碍,他们二人不会搞出什么岔子来的?”原痕得了顾朗这句话心中欣喜若狂,连带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