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忽然流传起来的校园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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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好意，我先接一下电话。”周渔向杨小胖招呼一声，然后寻求起拉菲的帮助：“拉菲，帮我从左边裤子口袋里，拿一下手机。”
在指挥官求助下，拉菲追寻着铃声响起之处，小手在指挥官裤兜里摸索了起来。
不一会，一个老旧缺漆的黑色手机被拉菲掏了出来。
这是部过时很多年的便宜手机，周渔从模拟指挥楼入口的储物柜取回来的。
“指挥官，给。”拉菲把掏出来的手机递给指挥官。
“接通后，放在我耳边吧。”周渔道。他不想把舰装直接放在路边的地上，弄脏新鲜的舰装。
虽然舰装的重量对拉菲不算什么，但他好歹是个男性，也还没有习惯自己空着手，让小萝莉扛着重物的事。
拉菲照着指挥官的话，按下了手机上的接通键，然后把手机贴着周渔的耳朵举了起来。
离汤姆森学院不远的某间私人小院里，回到家的马主任站在月光洒落的阳台下，对着几份学员过往的契合度测试数据记录，反复看了很多遍以后，终于拨通了那位学员留在学院的电话号码。
“是我，不久前在3号教师楼你见过的，带你去做检测的马主任。”
马主任清清嗓子，向电话那头的人表明自己的身份。
“那个，检测的事，你们不是已经检测出结果了吗，难道现在还想变卦？”
电话中传出少年不悦的语气。
“不，并不是那么回事。我现在只是想问你一件事。”
马主任解释道，试图打消少年的顾虑。
“什么事？我现在还没匹配到舰娘，正要赶着过去呢，想早点回去睡觉啊。”
电话那头的少年，对这次通话表现出兴趣缺缺的样子。
“不会耽误你多少时间的，我就问你一件事。”
没错，他打这通电话只是为了那一个苦苦困扰他的问题。
“那好，你说吧，是什么事？”
少年好像稍稍放下了戒心。
“其实也还是和之前的检测有点关系，你还记得大约一个小时前我们测试到的结果吧？”
马主任整理着自己的言辞，将少年引导到问题之上。
“不好意思啊，我现在肩上正扛着舰装呢，这么扛着和你讲电话还挺辛苦的。能不能麻烦主任你说的简单、直接点？”
电话里确实偶尔会听到短促而细微的呼吸声，少年大概并没有说谎。
马主任抖了下手上拿着的数据记录表，阐述起来：
“那好吧，其实我现在手上拿着三份你的过往成绩，是学院内关于之前你与舰装契合度记录的数据。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那几次的具体数据，总之，我刚刚翻了好几遍，一直到现在都觉得挺不可思议的。”
“有什么不可思议的？”
电话那头，传来少年疑惑的声音。
说到这个份上，应该已经能明白我要说什么了吧。为什么那位同学还是假装不知道呢？
难道这当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所以那位少年才会明知故问。
对于少年的反应，马主任心中多了些疑虑。
“你这三份记录中，其中有两次的随机测试中，都曾测试到了你和拉菲舰装的契合度。”
“那又怎样？”
还是假装不知，这个情况，果然是有意隐瞒了，马主任越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你真忘了？现在年轻人的记性已经如此差了吗？这两份记录上你和拉菲舰装的契合度都固定在58%这里，对比今天的测试结果，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吧？”
“百分之……五十八……你不会搞错了吧，我和拉菲之间的契合度怎么可能这么低！”
少年回答的声音，终于开始出现了一点动摇的痕迹。
该要露出马脚了吧，马主任想。
“周渔同学，请不要忘了，3次随机测试中，你最低的一次只有51%的平均契合值。即便三次测试中结果最好的那次，你的平均契合度也只不过比最低那次高了4点而已。和58%相比，99%才更不可思议吧。所以，你能告诉我，这样的变化是怎么实现的吗，对大多数人来说固定不变的契合值，为什么会在你身上出现这么大的波动？“
终于说到了重点，这记直球应该没法回避了吧，马主任期待着来自少年的回答。
汤姆森学院的林间小道上，杨小胖正好奇地偷听着周渔和对方之间的对话。
周兄这是和谁在通话，刚刚他一副惊讶模样地提到和拉菲之间58%的契合值，还有……一开始他好像说到了检查结果什么的。
难道……打电话的是院委会的某个人？
周兄正和电话那头的人谈的，就是今天被好几个人谈起过的那个开挂事件吗？
对于开挂事件，周兄之前给出的解释是他的舰娘拉菲自身很厉害。
但实际上认真想想，就算舰娘本身战斗天赋再好，如果和自己的指挥官只有58%的契合度，真的能挤进前3的排名吗？
也许挤进前166是有可能，但要前3就很难了吧，毕竟舰装之间的性能差距摆在那里。
“就算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啊。”没有注意到杨小胖同学的周渔，再次用相同的口吻回复马主任的电话。
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契合值改变，似乎引起麻烦了。
不过他是真的不知道啊。
“真的不知道吗？”电话中，马主任的话中，弥漫着完全无法相信周渔的意思。
也是，这么简单就相信才是有鬼了吧，周渔暗思。
据说亚兰德指挥官与舰装之间的契合度，极少会出现改变，而且就算改变幅度也不会太大。
而自己从58%直接跨越到99%的程度，对他们来说实在匪夷所思吧。
周渔只好如实回答：
“要不是你们拉着我和拉菲检测，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和拉菲之间的契合度变得那么高，马主任，你说我怎么会知道原因？”
“我暂时就当你说的是事实吧。那周渔同学你有没有什么线索呢，我希望至少能够听到你觉得可能导致这种改变发生的契机。你的回答可能让我们找出提升学员契合值的方法，这对我们学院和整个对塞壬战争都是非常有意义的，我愿代表学院感谢你。所以，我郑重地请求你认真回答我这个问题。“电话中传来马主任诚恳的话语。
既然对方都这么诚恳地询问了，看来确实要认真回答才好了吧。
“非要说原因的话，那肯定是因为我家拉菲她太可爱了！”周渔不假思索地说。
这个契合值的变化，和系统都没关系，自己都没氪过金，系统怎么可能大方地给自己开挂，周渔非常确定这件事。
所以他先前马主任告知他的时候，他才会感到出乎意料。
如果非要说个理由，那就只可能是自己穿越的关系了吧，毕竟这具身体的内在灵魂已经换过了。也许自己本来就有这么高的契合值呢？毕竟自己真的很喜欢舰娘。
“太可爱……就因为这个原因？”电话中的马主任带着震惊和难以置信回答。
说不定他会把自己的回答当成玩笑，周渔想，可那有什么办法呢。
“还需要什么原因吗？”周渔平静地回复。
也许难以置信，可周渔说的话却是一种事实，是他唯一能想到的可能。
电话那头陷入短暂的沉默，也许马主任正在思索可信度吧。
“……谢谢你的配合，另外，本院会向全校同学宣判你的成绩毫无虚假，还你清白。”
这次，真的轮到周渔意外了。感觉上那个马主任居然像是相信了自己的答复。
“嗯，就这样吧，那我挂了。要快点开始匹配舰娘才行。”周渔用这句话结束了通话。
电话被挂断了，马主任放下手机和表单，独自望着嵌在夜幕上的那轮新月沉吟起来。
他想起前不久在3号教师楼窗外看到的景象，虽然言辞略显轻浮，但少年眼中透出着不加掩饰的真诚和关爱。
以自己半辈子的人生经历和丰富的对人阅历，马主任能够确定，那个少年对拉菲的喜爱，毫无虚假。
那是青春期对于一个心仪少女的爱慕之情吗？
恐怕并不是那么简单，那似乎是一种对舰娘的天生爱慕？
也许是被舰娘那种舍弃过往身份，毅然投身抗击塞壬前线的觉悟所吸引？
也许是被舰娘那种独特、神奇的，力与美结合而成的魅力所迷醉？
马主任说不太清楚，但他清楚周渔没有说谎。
重新拿起手机，他拨通了学院值班室的电话……
周渔这边，拉菲正用没拿电话的另一只小手指着蹲在一旁，摊着手坐在舰装上的杨小胖。
“指挥官，胖指挥正在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们哦。“
杨小胖正在努力掩饰自己的神色，不过周渔可不管这些。
让拉菲将旧式手机放回裤兜之后，他大笑着向匹配角迈开了步，一边笑一边说：
“没关系，我家拉菲的可爱，无需隐藏。哈哈哈，我们快点去匹配角匹配舰娘吧！”
就在周渔和马主任之间的这通电话结束后不久，汤姆森学院的官方网站上，忽然出现了一篇关于周渔“开挂事件”的置顶公告。
公告上写着：
”今日，有数位同学怀疑编号为333的周渔同学，可能存在开挂嫌疑。
鉴于周渔同学成绩提升之大确实惊人，本院专门对周渔同学及其舰娘拉菲做了全方位的防舞弊检测。
现在，本院在此向各位同学通报此次舞弊检查的结果：
经过我方严格检查，周渔同学与其舰娘拉菲，并无任何开挂、舞弊痕迹。
在此，本院正式宣布，周渔同学并无开挂之事。“
在这篇院方置顶公告之下的讨论区当中，很快有人又发现了一条新的小道消息：“据说，333的周渔之所以忽然变厉害，是因为和拉菲之间的契合值高到吓人的程度。“
“高的吓人？能有多吓人？”一个id叫吃瓜群众的学院网友问道，明显表示出不信。
“直接就是你从没见过的数字。”那个写出小道消息，id名为星辉下的西州的人回复道。
“70%？”吃瓜群众尝试着打了一个数字，毕竟他觉得一个平均契合度才53%的学生，单个舰娘70%的契合度都已经够高了。
“差太远了……”星辉下的西州回复道。
“80%？”吃瓜群众下意识地又打了上去，不过打完他就觉得自己都不信自己打的这个数字。如果是平均契合值，80%的契合值都是天才水平了。就算是单个舰娘的契合值，80%也很高了。
“还是低……”星辉下的西州跟帖道。
“80%都低？你消息哪来的，完全就是瞎说的吧！”一个id叫毛驴大爷的人回复了一下星辉下的西州。
“对呀，平均契合值53%的人，单个舰娘契合度难道能高到80%以上？你骗孙子吧！”id是吃瓜群众的网友越想越有道理，自己绝对是被人耍了。
这时候，又一个id叫amfe的人加入了进来：“我认得星辉下的西州这个id，以前他也在几个贴子的回复下面写过小道消息，不过都挺准的。比如上次他说学校三天内会突击检查宿舍黄赌毒情况，我朋友没信他的话，结果被学生会检查发现至今还在每天写检讨。我觉得这不是舅舅党，就是某个学院老师私下注册的号。“
这个amfe一回复，星辉下的西州马上就跟了一贴：
“别瞎说，教师散
在指挥官求助下，拉菲追寻着铃声响起之处，小手在指挥官裤兜里摸索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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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检测的事，你们不是已经检测出结果了吗，难道现在还想变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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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并不是那么回事。我现在只是想问你一件事。”
马主任解释道，试图打消少年的顾虑。
“什么事？我现在还没匹配到舰娘，正要赶着过去呢，想早点回去睡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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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耽误你多少时间的，我就问你一件事。”
没错，他打这通电话只是为了那一个苦苦困扰他的问题。
“那好，你说吧，是什么事？”
少年好像稍稍放下了戒心。
“其实也还是和之前的检测有点关系，你还记得大约一个小时前我们测试到的结果吧？”
马主任整理着自己的言辞，将少年引导到问题之上。
“不好意思啊，我现在肩上正扛着舰装呢，这么扛着和你讲电话还挺辛苦的。能不能麻烦主任你说的简单、直接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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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个份上，应该已经能明白我要说什么了吧。为什么那位同学还是假装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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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三份记录中，其中有两次的随机测试中，都曾测试到了你和拉菲舰装的契合度。”
“那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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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兄正和电话那头的人谈的，就是今天被好几个人谈起过的那个开挂事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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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实际上认真想想，就算舰娘本身战斗天赋再好，如果和自己的指挥官只有58%的契合度，真的能挤进前3的排名吗？
也许挤进前166是有可能，但要前3就很难了吧，毕竟舰装之间的性能差距摆在那里。
“就算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啊。”没有注意到杨小胖同学的周渔，再次用相同的口吻回复马主任的电话。
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契合值改变，似乎引起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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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知道吗？”电话中，马主任的话中，弥漫着完全无法相信周渔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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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渔只好如实回答：
“要不是你们拉着我和拉菲检测，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和拉菲之间的契合度变得那么高，马主任，你说我怎么会知道原因？”
“我暂时就当你说的是事实吧。那周渔同学你有没有什么线索呢，我希望至少能够听到你觉得可能导致这种改变发生的契机。你的回答可能让我们找出提升学员契合值的方法，这对我们学院和整个对塞壬战争都是非常有意义的，我愿代表学院感谢你。所以，我郑重地请求你认真回答我这个问题。“电话中传来马主任诚恳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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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要说原因的话，那肯定是因为我家拉菲她太可爱了！”周渔不假思索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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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可爱……就因为这个原因？”电话中的马主任带着震惊和难以置信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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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挥官，胖指挥正在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们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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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吃瓜群众下意识地又打了上去，不过打完他就觉得自己都不信自己打的这个数字。如果是平均契合值，80%的契合值都是天才水平了。就算是单个舰娘的契合值，80%也很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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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又一个id叫amfe的人加入了进来：“我认得星辉下的西州这个id，以前他也在几个贴子的回复下面写过小道消息，不过都挺准的。比如上次他说学校三天内会突击检查宿舍黄赌毒情况，我朋友没信他的话，结果被学生会检查发现至今还在每天写检讨。我觉得这不是舅舅党，就是某个学院老师私下注册的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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