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2章 澄小宝的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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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澄小宝是个好奇宝宝，看到什么都感到新奇。
路过凡俗界，她闹着要下去玩，澄一都依着她。
结果可想而知，俩个小可爱先是遇到拍花子。
两个白白嫩嫩的小可爱，看起来只有一岁大小，还手拉着手走在路边，虽不知一岁大的孩子为什么会在路上，走路还那么稳，落到拍花子眼里那就是两头小肥羊啊！
还有她们身上的小裙子，看材质就知道不是普通孩子，难怪能把孩子养得那么好，一岁大就能自己走，没有大人在身边也不哭不闹的，一看就知道被养得很好。
澄小宝和澄一慢腾腾的走着，就见一个面容和善的大婶来到她们面前。
大婶笑眯眯地望着她们，“小娃娃，是不是迷路了？”
澄小宝与澄一面面相觑，什么情况？！
大婶直接朝二人伸出手来，“不要怕，大婶带你们回家！”
澄小宝忍不住想骂人了！
好气，居然想拐走她和澄一？！
澄一面无表情，眼神呆滞，直愣愣地看着那个大婶。
大婶被她那双空洞无神的大眼睛看得心里发毛，这个小娃娃该不会是个傻子吧？
再看看一旁的澄小宝，和她长得一模一样，只看那双灵动的大眼睛就知道这孩子很机灵。
大婶立刻对澄一失了兴趣，不过，就算是个傻子也能卖点钱。
双胞胎多得是人喜欢，看模样还长得那么好，一定能卖个大价钱！
看到大婶伸过来的手，澄一连半点反应都没有，压根儿就不理睬她。
呵，拍花子什么的都该死！
动到她和澄小宝身上，那更是罪加一等！
澄一本想直接超度了这个大婶，还有不远处赶驴车的大叔，这二人看似面相和善，眼底那道阴冷的亮光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让她看了就想把他们送进十八层地狱里！
澄小宝看了澄一一眼，突然间和澄一心灵相通了。
她小手一挥，及时制止了澄一的行为！
不行，现在不能弄死他们，她还没好好玩玩呢！
就算要死，也要等她玩够了才能让他们死呀！哼！
那大婶就见澄小宝微笑着露出一口小奶牙，这么个白白嫩嫩的孩子，也不知是谁扔到路过的，大婶搓了搓手，就准备上手去抱澄小宝，“小娃娃，给大婶抱抱，大婶带你回家咯！”
带回她家去，等找到了买家，再出手！
澄小宝抗拒地摇了摇头，“不抱不抱……”
她学着澄一说话，奶声奶气，和正常小孩子一样。
那个大婶也不知为何，看着她那双澄澈的大眼睛，什么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就好像受了蛊惑一样，只想顺着她来，大婶讪讪一笑，“好好好，不抱就不抱。我们坐驴车！”
澄小宝若有所思地望着她，又像在发呆。
驴车？就那边那辆黑乎乎，还挂着一块破帘子的东西吗？！
啧……真难看，哪配得上魔尊大人？！
大婶朝着那边的大叔招了招手，“当家的，快把车赶过来！”
那大叔手里还拿着烟杆，用力地吸了一口，才慢悠悠地把驴车赶过来。
等驴车到了跟前，大婶要抱澄小宝上车。
澄小宝又不干了，她拉着澄一后退一步。
又用力地摇了摇头，一副不喜欢的样子，“不要不要……”
大婶只要听她开口，就有种被蛊惑的感觉，说不要那肯定不能要！
她轻声细语的问道：“不要驴车……那我们怎么回家？！”
那个大叔也和大婶差不多。
澄小宝身上好像有种魔力，她说出来的话，无人拒绝得了。
她说不要驴车，他们连半点怀疑都没有，不要那就不要了！
那只呆萌的毛驴眨了眨眼睛，还打了个哈欠。
澄小宝见了，好奇得不得了。
她指着那头呆驴，“驴驴驴……”
大婶立刻会意，“是要骑驴啊！”
大叔马上把后面的车给解了，扔到路旁不要了。
在驴背上垫了厚厚一层，就把澄小宝和澄一抱到驴背上。
大叔牵驴，大婶在另一边护着她们，不让她们掉下去。
一路上晃晃悠悠的，大婶是真的想多了。
澄小宝和澄一看起来才一岁大小，这头呆驴别说慢慢走，就算用跑的，也无法把她们颠下来。
晃了半个时辰，终于进城了。
澄小宝和澄一身上都穿着小澄子给的小裙子，看材质就不是普通货色，便是城里的有钱人也找不出这么好的料子，在阳光上，还有星星点点的亮光，绝非凡品。
进城之后，他们这个四人组合立刻吸引了大批的目光。
澄一坐在后面，双目空洞无神，一张小胖脸也没有表情。
澄小宝就不一样了，她逢人便笑，露出一口洁白的小奶牙，别提多招人稀罕了。
再看看同行的大叔大婶，一个个皮肤黝黑，一身粗布衣裳，是朴素了点，但胜在干净，又看他们面相和善，两个小娃娃也不哭不闹，还敢带出来招摇过市，也没有怀疑他们是拍花子。
只当他俩是那小娃娃家里雇的下人。
上了街，澄小宝看什么都稀罕，一眼就瞄到一个卖风车的老爷爷。
她指着五彩的小风车，吐出一个字：“买！”
大婶像是受到某种指令，立刻去买了一个风车。
澄小宝不乐意了，为什么不给澄一买？
虽然她比澄一更可爱，但也不能那么偏心呀！
澄小宝小手一挥，就把风车塞到澄一手里，又道：“买！”
大婶又认命的去买风车，那些路人更是认定了大叔大婶是她们家的下人。
又买回来一个风车，澄小宝终于开心了，赏了她一个大大的笑脸。
然后，她又看到卖风车的老爷爷旁边是个卖烧鸡的小摊。
澄小宝闻着那一阵阵诱.人的香味，就知道很好吃。
小胖手一挥，指着烧鸡摊子，“买！”
那个大婶还是顺从的听了话，倒是路人觉得有点不对头。
一岁的小娃娃能吃烧鸡吗？
这些做下人也太不懂事，那么小的小娃娃，居然也依着她？！
古怪的是，那个大叔大婶完全不觉得澄小宝的指令有什么问题。
她说要买什么，他们就买什么。
澄一不愿意吃东西，澄小宝就一个啃了一只烧鸡。
城里的路人看她的眼睛就很古怪了，那么小的孩子能吃下一只烧鸡？！
这只是个开始，之后又路过几个小摊，澄小宝看到什么都要买！
不一会儿，就掏光了大叔大婶的身家，买不起了！
那怎么行？澄小宝还没吃够呢！
于是，大叔卖掉了那头呆驴，又能继续买了！
澄小宝与澄一走在街头，澄一从头到尾没有说过一个字。
澄小宝兴致勃勃，一路走一路吃，除了街头的小摊，又去了一家酒楼。
在酒楼里把卖呆驴的银子吃光光，澄小宝还没吃够。
一出酒楼，又遇到个卖烧饼的，澄小宝又心动了。
她小手一挥，“买！”
以前在真魔战场没发现，今天她才知道“买”真是这世上最可爱的一个字。
可惜大叔大婶身上的银钱都掏光了，买不起了。
大叔道：“小娃娃，大叔身上的银子花光了，要不我们明天再买？！”
澄小宝不干了，看到她吃的不给她买那怎么行？！
那双机灵的大眼睛一转，正好瞥见一个乞丐拿着破碗蹲在地上。
她抬了抬圆润的小下巴，奶声奶气的说：“去那边要钱……”
于是，街头又多了两个乞丐，跪在地上要钱。
他们这个组合从一出现，吸引了不少目光。
然后看着澄小宝跟个大胃王似的，看到什么都要吃，多少都吃得下，盯着她们的人就更多了，这会儿。
先是看着大叔把呆驴换成了银子，卖驴的银子被吃光了，就轮到人了。
不少人心头怀疑，是不是讨不到钱，就要卖人了？！
这画面太过古怪，就有人悄悄地报了官。
整个小城都在澄一的监控之下，有人报官，也在她的监控之下。
澄一放开神识，就发现左上方有一群元婴修士，还有两个熟面孔。
*
乔阳和徐之问还有几个同行的道友在空中掠过。
忽然，乔阳和徐之问都顿在空中，只觉得有一道强大的神识将他们笼罩其中。
冥冥中，似乎听到一声召唤。
几个道友停下来，不解的问：“你二人为何顿在空中？！”
乔阳抬起头，看向徐之问，对方也看过来。
二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与自己遇到一样的事了。
乔阳低头看了眼下方，下方这一片都是凡俗界的地界。
那道神识是很强大，却很和善，对他们没有恶意。
乔阳想下去看看，“六师兄……下去看看吧！？”
徐之问正有此想法，他点点头，“嗯，那就下去吧！”
几个道友面面相觑，“这下边是凡俗界，有什么好去的？！”
乔阳笑了笑，他们一起历练，已经结束了准备各回各家呢！
他道：“我与师兄下去办点事，几位道友不妨先行一步！”
几个道友索性也不走了。
“也不差这点时间了，晚个一时半会回去了也无妨！”
于是，他们这一群人都不走了。
一边下坠，乔阳的神识顺便扫过附近的小城。
最终在一座小城里发现两个和小澄子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娃娃。
其中那个面瘫着脸，双目无神的，就是中宁域赫赫有名的澄一尊者。
那另一个是谁？！
有了方向，乔阳便朝着那座小城飞去。
徐之问与几位道友紧随其中，也不问他怎知方向。
这边，澄小宝和澄一在这座小城已经出了名了。
澄一看起来虽然呆滞，但也更像个一岁的小奶娃。
澄小宝就很不正常了，吃了那么多东西，还能指使两个下人去讨钱，这是一岁的小奶娃能干出来的事吗？！
立刻引起了路人们的关注。
这边有人一报官，县令表现出高度重视。
他带着一群衙役快速赶来，也看到了澄小宝和澄一。
澄小宝瞥了他一眼，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了，她不高兴了！
她和澄一又不是猴子，都围着看她们是几个意思？！
就见她小手一张，就多了一条鞭子，走到大婶身后就抽了下去。
围观群众虽未看清她的鞭子是哪里来的，却也觉得一岁的孩子手上没什么力，都不将这一鞭子看在眼里，可是大婶反应却与他们所想的不同，鞭子抽在身上，隔着衣裳将她抽向皮开肉绽。
更可怕的是，她背后的肉都裂开了，中间多了一条深深的鞭痕，却连一滴血都没有。
痛得大婶脸色煞白，满地打滚。
围观群众都觉得她装过头了，那条鞭子那么细，还没有澄小宝的手指粗，一岁的小娃娃轻轻地抽她一鞭子，她就在地上打滚喊痛，当他们这些人都是傻子吗？！
澄小宝反手又是一鞭子抽在大叔身上。
大叔的反应与大婶一样，落在别人眼里就装。
只有县令的反应不同，“把那两个孩子带过来！”
澄小宝一听要带她们走，她拉着澄一就想跑路。
乔阳与徐之问等人悄无声息的落地，又挤入人群中。
他们总共有七个人，除了乔阳与徐之问，还有另两人只看了一眼，就认出了澄一的身份，一岁大小的小奶娃，眼神空洞，模样可爱，却很少有表情，这不就是澄一尊者吗？！
那个与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娃娃又是谁？！
乔阳穿过人群，挤到澄小宝身边，“发生了何事？！”
澄小宝一回头，就瞅见他和徐之问了。
她收起小鞭子，再把双手背在身后，一边上下打量着他们二人，“本大人认识人你们，你们是小澄子的师兄。现在魔尊大人肚子饿了，你们快去给魔尊大人买好吃的！”
乔阳与徐之问与她对视了一眼，就莫名的很喜欢这个缩小版的小澄子。
她一说要买好吃的，二人想也不想就应下了，走出人群去买好吃的。
乔阳他们知情，城里的凡人们不知情啊！
一听她开口说了那么一大段，立刻就惊呆了！
这不是个一岁的小奶娃吗？一开口就能说一长段？！
就连县令也惊了一下！
再看看乔阳他们，还有几个同伴的打扮，就知道这群人了不行。
这些人难道是书上说的仙人？所以这一岁的孩子，也不是普通孩子？！
澄一像是知道他心中所想，抬眸望着他。
对上那双黑沉沉的双眼，县令心里一突，就不敢动了。
澄一再扫了眼那对痛得打滚的大叔大婶，那二人突然受到一道暗示，也顾不得身上的痛楚了，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倒豆子似的将自己的罪行一桩一件都倒了出来。
澄小宝是个好奇宝宝，看到什么都感到新奇。
路过凡俗界，她闹着要下去玩，澄一都依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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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她们身上的小裙子，看材质就知道不是普通孩子，难怪能把孩子养得那么好，一岁大就能自己走，没有大人在身边也不哭不闹的，一看就知道被养得很好。
澄小宝和澄一慢腾腾的走着，就见一个面容和善的大婶来到她们面前。
大婶笑眯眯地望着她们，“小娃娃，是不是迷路了？”
澄小宝与澄一面面相觑，什么情况？！
大婶直接朝二人伸出手来，“不要怕，大婶带你们回家！”
澄小宝忍不住想骂人了！
好气，居然想拐走她和澄一？！
澄一面无表情，眼神呆滞，直愣愣地看着那个大婶。
大婶被她那双空洞无神的大眼睛看得心里发毛，这个小娃娃该不会是个傻子吧？
再看看一旁的澄小宝，和她长得一模一样，只看那双灵动的大眼睛就知道这孩子很机灵。
大婶立刻对澄一失了兴趣，不过，就算是个傻子也能卖点钱。
双胞胎多得是人喜欢，看模样还长得那么好，一定能卖个大价钱！
看到大婶伸过来的手，澄一连半点反应都没有，压根儿就不理睬她。
呵，拍花子什么的都该死！
动到她和澄小宝身上，那更是罪加一等！
澄一本想直接超度了这个大婶，还有不远处赶驴车的大叔，这二人看似面相和善，眼底那道阴冷的亮光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让她看了就想把他们送进十八层地狱里！
澄小宝看了澄一一眼，突然间和澄一心灵相通了。
她小手一挥，及时制止了澄一的行为！
不行，现在不能弄死他们，她还没好好玩玩呢！
就算要死，也要等她玩够了才能让他们死呀！哼！
那大婶就见澄小宝微笑着露出一口小奶牙，这么个白白嫩嫩的孩子，也不知是谁扔到路过的，大婶搓了搓手，就准备上手去抱澄小宝，“小娃娃，给大婶抱抱，大婶带你回家咯！”
带回她家去，等找到了买家，再出手！
澄小宝抗拒地摇了摇头，“不抱不抱……”
她学着澄一说话，奶声奶气，和正常小孩子一样。
那个大婶也不知为何，看着她那双澄澈的大眼睛，什么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就好像受了蛊惑一样，只想顺着她来，大婶讪讪一笑，“好好好，不抱就不抱。我们坐驴车！”
澄小宝若有所思地望着她，又像在发呆。
驴车？就那边那辆黑乎乎，还挂着一块破帘子的东西吗？！
啧……真难看，哪配得上魔尊大人？！
大婶朝着那边的大叔招了招手，“当家的，快把车赶过来！”
那大叔手里还拿着烟杆，用力地吸了一口，才慢悠悠地把驴车赶过来。
等驴车到了跟前，大婶要抱澄小宝上车。
澄小宝又不干了，她拉着澄一后退一步。
又用力地摇了摇头，一副不喜欢的样子，“不要不要……”
大婶只要听她开口，就有种被蛊惑的感觉，说不要那肯定不能要！
她轻声细语的问道：“不要驴车……那我们怎么回家？！”
那个大叔也和大婶差不多。
澄小宝身上好像有种魔力，她说出来的话，无人拒绝得了。
她说不要驴车，他们连半点怀疑都没有，不要那就不要了！
那只呆萌的毛驴眨了眨眼睛，还打了个哈欠。
澄小宝见了，好奇得不得了。
她指着那头呆驴，“驴驴驴……”
大婶立刻会意，“是要骑驴啊！”
大叔马上把后面的车给解了，扔到路旁不要了。
在驴背上垫了厚厚一层，就把澄小宝和澄一抱到驴背上。
大叔牵驴，大婶在另一边护着她们，不让她们掉下去。
一路上晃晃悠悠的，大婶是真的想多了。
澄小宝和澄一看起来才一岁大小，这头呆驴别说慢慢走，就算用跑的，也无法把她们颠下来。
晃了半个时辰，终于进城了。
澄小宝和澄一身上都穿着小澄子给的小裙子，看材质就不是普通货色，便是城里的有钱人也找不出这么好的料子，在阳光上，还有星星点点的亮光，绝非凡品。
进城之后，他们这个四人组合立刻吸引了大批的目光。
澄一坐在后面，双目空洞无神，一张小胖脸也没有表情。
澄小宝就不一样了，她逢人便笑，露出一口洁白的小奶牙，别提多招人稀罕了。
再看看同行的大叔大婶，一个个皮肤黝黑，一身粗布衣裳，是朴素了点，但胜在干净，又看他们面相和善，两个小娃娃也不哭不闹，还敢带出来招摇过市，也没有怀疑他们是拍花子。
只当他俩是那小娃娃家里雇的下人。
上了街，澄小宝看什么都稀罕，一眼就瞄到一个卖风车的老爷爷。
她指着五彩的小风车，吐出一个字：“买！”
大婶像是受到某种指令，立刻去买了一个风车。
澄小宝不乐意了，为什么不给澄一买？
虽然她比澄一更可爱，但也不能那么偏心呀！
澄小宝小手一挥，就把风车塞到澄一手里，又道：“买！”
大婶又认命的去买风车，那些路人更是认定了大叔大婶是她们家的下人。
又买回来一个风车，澄小宝终于开心了，赏了她一个大大的笑脸。
然后，她又看到卖风车的老爷爷旁边是个卖烧鸡的小摊。
澄小宝闻着那一阵阵诱.人的香味，就知道很好吃。
小胖手一挥，指着烧鸡摊子，“买！”
那个大婶还是顺从的听了话，倒是路人觉得有点不对头。
一岁的小娃娃能吃烧鸡吗？
这些做下人也太不懂事，那么小的小娃娃，居然也依着她？！
古怪的是，那个大叔大婶完全不觉得澄小宝的指令有什么问题。
她说要买什么，他们就买什么。
澄一不愿意吃东西，澄小宝就一个啃了一只烧鸡。
城里的路人看她的眼睛就很古怪了，那么小的孩子能吃下一只烧鸡？！
这只是个开始，之后又路过几个小摊，澄小宝看到什么都要买！
不一会儿，就掏光了大叔大婶的身家，买不起了！
那怎么行？澄小宝还没吃够呢！
于是，大叔卖掉了那头呆驴，又能继续买了！
澄小宝与澄一走在街头，澄一从头到尾没有说过一个字。
澄小宝兴致勃勃，一路走一路吃，除了街头的小摊，又去了一家酒楼。
在酒楼里把卖呆驴的银子吃光光，澄小宝还没吃够。
一出酒楼，又遇到个卖烧饼的，澄小宝又心动了。
她小手一挥，“买！”
以前在真魔战场没发现，今天她才知道“买”真是这世上最可爱的一个字。
可惜大叔大婶身上的银钱都掏光了，买不起了。
大叔道：“小娃娃，大叔身上的银子花光了，要不我们明天再买？！”
澄小宝不干了，看到她吃的不给她买那怎么行？！
那双机灵的大眼睛一转，正好瞥见一个乞丐拿着破碗蹲在地上。
她抬了抬圆润的小下巴，奶声奶气的说：“去那边要钱……”
于是，街头又多了两个乞丐，跪在地上要钱。
他们这个组合从一出现，吸引了不少目光。
然后看着澄小宝跟个大胃王似的，看到什么都要吃，多少都吃得下，盯着她们的人就更多了，这会儿。
先是看着大叔把呆驴换成了银子，卖驴的银子被吃光了，就轮到人了。
不少人心头怀疑，是不是讨不到钱，就要卖人了？！
这画面太过古怪，就有人悄悄地报了官。
整个小城都在澄一的监控之下，有人报官，也在她的监控之下。
澄一放开神识，就发现左上方有一群元婴修士，还有两个熟面孔。
*
乔阳和徐之问还有几个同行的道友在空中掠过。
忽然，乔阳和徐之问都顿在空中，只觉得有一道强大的神识将他们笼罩其中。
冥冥中，似乎听到一声召唤。
几个道友停下来，不解的问：“你二人为何顿在空中？！”
乔阳抬起头，看向徐之问，对方也看过来。
二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与自己遇到一样的事了。
乔阳低头看了眼下方，下方这一片都是凡俗界的地界。
那道神识是很强大，却很和善，对他们没有恶意。
乔阳想下去看看，“六师兄……下去看看吧！？”
徐之问正有此想法，他点点头，“嗯，那就下去吧！”
几个道友面面相觑，“这下边是凡俗界，有什么好去的？！”
乔阳笑了笑，他们一起历练，已经结束了准备各回各家呢！
他道：“我与师兄下去办点事，几位道友不妨先行一步！”
几个道友索性也不走了。
“也不差这点时间了，晚个一时半会回去了也无妨！”
于是，他们这一群人都不走了。
一边下坠，乔阳的神识顺便扫过附近的小城。
最终在一座小城里发现两个和小澄子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娃娃。
其中那个面瘫着脸，双目无神的，就是中宁域赫赫有名的澄一尊者。
那另一个是谁？！
有了方向，乔阳便朝着那座小城飞去。
徐之问与几位道友紧随其中，也不问他怎知方向。
这边，澄小宝和澄一在这座小城已经出了名了。
澄一看起来虽然呆滞，但也更像个一岁的小奶娃。
澄小宝就很不正常了，吃了那么多东西，还能指使两个下人去讨钱，这是一岁的小奶娃能干出来的事吗？！
立刻引起了路人们的关注。
这边有人一报官，县令表现出高度重视。
他带着一群衙役快速赶来，也看到了澄小宝和澄一。
澄小宝瞥了他一眼，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了，她不高兴了！
她和澄一又不是猴子，都围着看她们是几个意思？！
就见她小手一张，就多了一条鞭子，走到大婶身后就抽了下去。
围观群众虽未看清她的鞭子是哪里来的，却也觉得一岁的孩子手上没什么力，都不将这一鞭子看在眼里，可是大婶反应却与他们所想的不同，鞭子抽在身上，隔着衣裳将她抽向皮开肉绽。
更可怕的是，她背后的肉都裂开了，中间多了一条深深的鞭痕，却连一滴血都没有。
痛得大婶脸色煞白，满地打滚。
围观群众都觉得她装过头了，那条鞭子那么细，还没有澄小宝的手指粗，一岁的小娃娃轻轻地抽她一鞭子，她就在地上打滚喊痛，当他们这些人都是傻子吗？！
澄小宝反手又是一鞭子抽在大叔身上。
大叔的反应与大婶一样，落在别人眼里就装。
只有县令的反应不同，“把那两个孩子带过来！”
澄小宝一听要带她们走，她拉着澄一就想跑路。
乔阳与徐之问等人悄无声息的落地，又挤入人群中。
他们总共有七个人，除了乔阳与徐之问，还有另两人只看了一眼，就认出了澄一的身份，一岁大小的小奶娃，眼神空洞，模样可爱，却很少有表情，这不就是澄一尊者吗？！
那个与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娃娃又是谁？！
乔阳穿过人群，挤到澄小宝身边，“发生了何事？！”
澄小宝一回头，就瞅见他和徐之问了。
她收起小鞭子，再把双手背在身后，一边上下打量着他们二人，“本大人认识人你们，你们是小澄子的师兄。现在魔尊大人肚子饿了，你们快去给魔尊大人买好吃的！”
乔阳与徐之问与她对视了一眼，就莫名的很喜欢这个缩小版的小澄子。
她一说要买好吃的，二人想也不想就应下了，走出人群去买好吃的。
乔阳他们知情，城里的凡人们不知情啊！
一听她开口说了那么一大段，立刻就惊呆了！
这不是个一岁的小奶娃吗？一开口就能说一长段？！
就连县令也惊了一下！
再看看乔阳他们，还有几个同伴的打扮，就知道这群人了不行。
这些人难道是书上说的仙人？所以这一岁的孩子，也不是普通孩子？！
澄一像是知道他心中所想，抬眸望着他。
对上那双黑沉沉的双眼，县令心里一突，就不敢动了。
澄一再扫了眼那对痛得打滚的大叔大婶，那二人突然受到一道暗示，也顾不得身上的痛楚了，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倒豆子似的将自己的罪行一桩一件都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