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萧大人号称嗜血百夫长，原来也是如此痴情之人。我师父说过一句话，痴情的男女下场都一样，果然！”纪正雅笑道。

萧列文哼了一声道：“毒医何必只说他人！听闻你每日来这含笑阁，却从没光顾过顾怜儿之外的任何一个女子。顾怜儿缠头的价格，从一日一百金元宝，生生涨到每日两千个金元宝，你犹自不肯舍弃。”

指了指怀里的白衣少女，萧列文道：“舒儿跟我时还是处子，如今一日也不过花我五百金元宝。真不知道顾怜儿有什么好处，难道她的东西镶金带银不成？”

“大人今日说话怎么这般粗俗！”那白衣少女羞红了脸，狠狠瞪了萧列文一眼。

“话糙理不糙。”萧列文大笑，在少女娇臀上轻拍一记。

“萧列文，你若这般说话，今日这酒纪某不饮也罢！”纪正雅脸色陡然一沉。

“呵呵，还说别人痴，你纪正雅才是最大的痴人。”萧列文大笑道。

“怜儿虽然索要金钱多些，不过是为了赎买自身而已。她对我可是一片真心，我岂能辜负了她？”纪正雅微怒道，“这么多年，我看着她从稚龄少女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再过几年，连现在的这点儿颜色也没有了，除了我，她还能依靠哪个？我和她终究还是会走到一起的。”

“呵呵，毒医，你牛，你真他。妈。的牛！”萧列文冷笑。

“萧列文，你今日特意和我碰面，不会是就和我说这些废话的吧！”纪正雅冷笑道。

“当然不是。”萧列文在怀中少女臀上轻拍一记，微笑道，“舒儿，你先进屋吧！”

“是，大人！”舒儿甜甜一笑，带着侍女回屋去了。

“我就知道！”纪正雅冷冷道，“你呆在这里，等纪某金钱花完，山穷水尽之时才出现，定然是有事找我。”

“哈哈！都以为毒医擅长救人，又有几个知道其实你最擅长的还是杀人！不过不等到你山穷水尽之时，以我的身份，想要请你出手一次还真不容易。”萧列文大笑。

纪正雅哼了一声，端起面前烈酒一饮而尽。

萧列文看着纪正雅，沉声道：“毒医，我也不瞒你，我喜欢的女人，便是马小莜，也就是你这几年最大的主顾！”

“这个我知道。”纪正雅摇了摇头，“马小莜的事情，我已经尽力了！噬骨蚀心的毒，除了传说中的《金螺吞海诀》，根本无法可解。可是掌握着《金螺吞海诀》的强者…………怎么可能会为一个小小的炼体期的强者出手？马小莜的命运，其实早已注定，就算这次没事，也就多活不到两年时间而已。”

“毒医医术盖世，见识高远，既然你这样说，那定然就是这样了。马小莜病情日渐严重，我也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的，可是我却没想到，这一天竟然是说来就来了！”

萧列文道：“这几年来，你的收入大部分都是小莜提供，小莜的金钱都是她和云中天军功兑换而来。我是他们的上司，所以你的家底有多少我很清楚。所以我这次来慈利城，专程来这里等你。”

“毒医，要想爬回顾怜儿的床上，我这笔生意，你还非做不可了！”

“说吧，你让我杀谁？”纪正雅道。

萧列文欠了欠身子，沉声道：“小莜和云中天的死，是因为楚洛灵的噬骨蚀心。我想让你做的，便是为小莜报仇！”

“可是洛灵夫人已经死了！”纪正雅皱眉。

萧列文恨声道：“楚洛灵死了，可是柳下惠还在！他和楚洛灵还有七子二女，九个子嗣！”

“你是让我杀柳下惠么？或者是你想让我把柳下惠一家灭门？”纪正雅好笑道，“萧大人，你也太看得起我了！”

萧列文笑道：“就算是灭门…………纪正雅，又有什么事情是暗影圣殿无法办到的？”

纪正雅摇头道：“我们暗影圣殿有暗影圣殿的规矩，不同的目标，有着不同的价格。在昆玉宗老巢之内杀死柳下惠，倒也不是什么难事，不过那价格根本不是你们栖霞宗能够承受的。至于你萧列文，更是不可能承受这样的价格！”

萧列文道：“这样的自知之明，萧某还是有的。所以我要你杀的，不过是楚洛灵的一个子嗣而已。”

“灭人子嗣…………萧列文，这样的事情，你可是做的有些不地道吧？”纪正雅皱眉道。

“呵呵！老子就是想出一口气而已。暗影圣殿不是向来只管目标是谁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