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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空守五年桃花满园

影柒在南潇月身后默默的捧着古琴。

南潇月将面纱递给了江昊,大步的走进了翊兰殿,她将披肩的短发往后一拢,看起来帅气逼人。

夏荷听到动静,迎了出来,低头小声道:“王……王妃娘娘,宁侧妃已经睡下了,王妃可有事要吩咐。”

南潇月微微一笑,笑得人畜无害,道:“没什么,只是想来问一问,她的伤可好了?”

“这……这……”夏荷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恐惧。

南潇月看到她这副表情,眉梢轻挑,露出了一抹诡谲无比的笑容:“是不是每天都有很多的小鸟来啃食她的手,血肉模糊之后才肯离开,她的伤……到现在毫无进展吧。”

“王妃,我不管你用的是什么妖术,但……”夏荷蹙眉,道:“宁侧妃,他已经得到应有的报应了,您就不能慈悲为怀,放她一马吗?”

“宝贝儿,你这话我就不喜欢听了。”南潇月微微眯起眼睛,道:“你家宁侧妃不是狗,她是一只狼,我若放过她,她一定会反扑的,我这个人向来睚眦必报,所以,我要看着她,慢慢,慢慢的死去。”

南潇月唇红如朱,又是一袭红衣,此时此刻显得妖异无比,夏荷微微一愣,随即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江昊把手里的红色面纱细心的收好,之后轻轻的扶住南潇月,道:“夏美人不必多说了,我们只是进去看看罢了,不会打扰宁侧妃休养的。”

南潇月微微一笑,大步走近内室,夏荷也匆匆的跟了上来,南潇月见到宁静,眉头微微一挑,轻快的吹了一声口哨。

只见宁静脸色苍白无比,断了的四指还在不断的渗血,床单被染红了一片,地上还有丝丝血迹。

她依旧是眼神怨毒的盯着南潇月,纵使眼中充满血丝,那狠厉之色依然不减分毫。

宁静浑身颤抖,道:“贱人,你居然还敢来!”

“宁姐姐说笑了。”南潇月笑道:“你现在这副样子能奈我何?我凭什么不敢来?”

“哈,哈哈哈哈,南潇月,你为何不给我一个痛快,我只要还活着,就必定会让你尝到千万倍的痛苦!”宁静的情绪似乎十分激动,夏荷急忙去扶了一下她,才不至于从床上摔下来。

“王妃。”宁静的声音难得锐利起来,道:“我求求你们,宁姐姐已经很可怜了,你们就不要再折磨她了好不好!”

“我折磨她?”南潇月的笑容阴冷,一双眸子渐渐发光,道:“是她折磨的我满身伤痕,杀了巧云,杀了我的孩子!她甚至……杀了我,你让我凭什么放过她!我此生,定要折磨的她来世不想为人!”

南潇月觉得她从来没有如此决绝过,心脏就像死了一样,给不出任何同情的节奏。

江昊上前扶住南潇月,礼貌的笑道:“宁侧妃,我还需告知一声,我们已经封锁了翊兰殿与外界交流的一切途径,您的那些信件我们已经尽数烧毁,还有您派回宁家的心腹也已经安枕黄泉,还请宁侧在死之前妃宽心待在这里,别再耍什么小手段了。”

“想让我老实的呆着?”宁静的面容渐渐扭曲,道:“除非你杀了我,哈哈哈哈,你不敢!南潇月,你不敢!”

南潇月眼睛弯了弯,声音清冷但带着一丝诡异的笑意,道:“宁家未倒,我不会送姐姐先行上路,不然,我们家煜哥征战在外,岂不是要倒大霉。”

她轻轻的勾了一下头发,道:“说实话,今日我本可以不来的,但我实在想看看,看看宁姐姐如今生不如死,苟延残喘的模样,啧……果然好看的很,行了,本妃也乏了,就不打扰宁姐姐了,江昊,我们走。”

“是。”

江昊应了一声之后,扶着南潇月出了翊兰殿。

出了翊兰殿之后,江昊微微挑眉,低声道:“姐大,你给人的感觉似乎变了许多。”

南潇月不说话,明明带着微笑,给人的感觉却异常的冰冷。

也许灼灼桃花,当真无情。

??

一日之后,轩辕炽大驾宁安王府,轩辕煜不在,南潇月总觉得他没安好心,上次误以为事凤归之事,轩辕炽断不会善罢甘休。

宁华殿中,江昊将手搭在南潇月的肩膀上,笑道:“圣上的御驾就要到了,姐大,要出去见他吗?”

“啧。”南潇月一脸头疼,道:“这厮现在前来,绝对不安好心,煜哥才走了两天,他还真会挑时候。”

“说实话,像皇帝抢妻这种事,古往今来比比皆是,要我说……”江昊用肩膀撞了一下她,道:“你就从了算了~”

南潇月把江昊的爪子从肩膀上拍掉,道:“先不说我对他没兴趣,那老厮比我大了二十几岁,奶爸,你确定要我嫁给他?!”

“哎呀,开个玩笑嘛~”江昊又把手搭了回去,道:“我怎么忍心让我的宝贝女儿去伺候那种三心二意的男人呢~像你们家煜哥那样的才配得上我们家月儿。”

南潇月如今紧张的要死,江昊却只知道在一旁说风凉话,好生可恶!

正说着,门口忽然进来一个小丫鬟,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说:“王妃娘娘,圣上已经到了王府正殿,陛下说,要请王妃娘娘到正殿一聚。”

南潇月蹙眉,道:“你没跟他说我身子不舒服吗?”

“奴婢说了,可陛下说无妨,定要娘娘相陪……”那小丫鬟语气为难,南校黑干咳了一声,看向江昊。

十分幽怨,十分幽怨道:“江昊,我怎么办啊?”

江昊顺手把面纱丢给她,道:“没办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皇帝总不至于厚颜无耻到把你硬抢过去。”

南潇月倒吸了一口凉气,道:“我觉得悬,就他那样的人,不分青红皂白的赐凤冠,没准真的就没下线的硬抢。”

江昊蹙眉,道:“啧,轩辕煜若水在战场之上听说你改嫁,一定会气死的。”

那小丫鬟看到南潇月和江昊你一句我一句的说起来没完,心里焦急,开口道:“王妃娘娘,圣上若是等久了,怕是不合规矩,还请王妃娘娘快一些。”

行吧,这还赖上她了。

南潇月飞速的戴好面纱,江昊终于舍得将搭在南潇月肩膀上的手拿下来,扶住她,而后似乎想起了什么,道:“姐大,溪纯公主的事应当有进展了,人已经扣在王府了,要审吗?”

南潇月咬了咬臼齿,道:“等那皇帝走后就开始审,快点打发了,以免耽误老子的正事。”

二人匆匆的来到了正殿,宁安王府的正殿是专门用来招呼贵客的,装修自然是异常华丽,但比起宁华殿还是差了点。

南潇月走入正殿,十分恭敬的跪在行礼,道:“妾身宁安王王妃南潇月,拜见吾皇。”

轩辕炽见她前来,眼神一亮,和蔼道:“都是一家人,不必拘礼,来,来这边坐,今日我特地在皇宫里带来了一位御厨,弟妹陪我尝尝他的手艺吧。”

“不必了。”南潇月尽量柔和道:“妾身进来身体不适,只能吃一些清淡的东西,陛下如此厚爱,妾身怕是无福消受了,另外,夫君不在,陛下最好还是不要太过垂青宁安王府,以免落人口舌。”

轩辕炽捻着胡子,朗笑道:“哈哈哈,无妨,王妃与我都是正人君子,不听那些小人言之凿凿就是了。”

啧啧啧。

我都说的这么明显了,还能说出这番话。

这皇上的脸皮真不是一般的厚。

南潇月轻咳了一声,道:“妾身身子抱恙,恐怕是无法陪伴圣驾了,不过陛下放心,王府中不缺人陪侍,妾身病驱,先回去休息了,还请陛下自便。”

南潇月说着,甩袖就要往出走,谁知轩辕炽却不紧不慢的叫住了她。

“等等。”轩辕炽声音低沉,道:“王妃,你真是好大的面子啊,朕亲自到这里来,你竟然说走就走?”

“我早就与陛下说过,那日百鸟盘旋只是巧合而已,并非吉兆。”南潇月回首,道:“我夫君如今前往边疆,我断不会让他有一丝一毫的担忧,也不想有任何的闲言碎语传到他耳朵里,还请陛下见谅。”

“见谅?”轩辕炽表情严肃道:“你让我如何见谅,你以为我愿意陪你耗着吗?那日百鸟盛况在皇宫里传的沸沸扬扬,都说你有凤傲之态,而你,竟然偏偏是七弟的王妃!你知道这宫里宫外,多少人想让七弟登基,取代朕的位置吗!?”

他用手在桌子上重重的敲了一下,道:“你知道此事落到那些人的嘴里,会被如何咀嚼吗!?若哪日,若哪日七弟造反,这……就是一个绝佳的借口,一个……绝佳的借口。”

似乎是过于激动了,这位皇帝陛下竟然有些发抖,不知是错觉还是怎么着,南校黑总觉得他在害怕……

“啧,你先冷静一下,其实这件事再简单不过了。”南潇月叹了口气,毫不客气的拍了拍轩辕炽的肩膀,拍的他一愣。

南潇月继续道:“你呢,现在就回去,三日之后,我必定不会再让这样的谣言蔓延,您的后宫,才是真正的凤归之地,而不是我南潇月,您觉得这样如何?”

轩辕炽表情复杂的看着南潇月,道:“你……你如何能保证!”

南潇月眼珠子转了一圈,笑道:“哎呀,我要是骗你,我就认小狗当爸爸,这样行了吧,妾身真的有事要忙,您就不要在这里浪费生命了,赶紧回去吧!”

堂堂九五至尊,大楚的皇帝陛下就这么被南潇月半推半就的送出了宁安王府。

府门一关,南潇月是重重的舒了一口气,眼巴巴的看着江昊,感慨道:“幸好这皇帝不是垂涎我的美色,要不然这招还真不一定管用。”

江昊笑着眯起了眼,道:“省省吧,你的美色已经被轩辕煜垂涎干净了,啧,姐大,你要是办不好事,真打算认狗做爸爸?”

南潇月别有深意的笑了笑,道:“嗯,认你做爸爸。”

送走了轩辕炽那,南潇月心里的一块大石头也算是落地了,转而去王府大牢,审问车夫。

那车夫是昨天夜里过来的,声称在几天前载过驸马爷去皇宫。

南潇月快步的走到牢房,看守的侍卫打开了沉重的锁链,南潇月与江昊进到牢房中。

干草堆上,躺着一个五六十岁的男人,那男人身材消瘦,宽眉窄目,看起来十分老实,见到南潇月进来,急忙起身跪下,一边磕头,一边说:“娘娘,王妃娘娘,我可是正经的生意人啊,这么多年拉车,连一分钱都没有多收过,我……我不知今天是犯了什么罪过被关到这里,我真的是冤枉的啊。”

南潇月微微一笑,道:“我知道,我也没说你犯什么罪,只是要问你几个问题,你如实回答就是。”

车夫仍旧跪着,不敢抬头:“王妃娘娘尽管问草民必定知无不言。”

南潇月点了点头,道:“前几日,你是不是送过溪纯公主的驸马,去皇宫。”

车夫道:“是的,当时驸马似乎十分着急,扔给我一锭银子之后就让我快些去皇宫,我就去了。”

南潇月接着问:“之后呢?也是你载着他回来的?”

“不,不是我。”车夫摇了摇头,道:“他让我在皇宫外等着,但没告诉我等到什么时候,我就想着,反正这一锭银子也够我一天赚的了,所以就一直等着了,直到深夜,驸马也没从皇宫里出来,我也不能再等着了,我老婆孩子还在家里等我呢,所以,我就让我一个拉车的朋友在那等着,之后就回家了。”

南潇月蹙眉,道:“后来呢?”

车夫道:“后来啊,到了第二天,我那朋友来找我说,他等到日上三竿,那天晚上根本没人出来,责怪我骗他,可是天地良心,我绝对没有骗他,之后……又过了一天,驸马府就传出了丧讯。”

“从来没从皇宫里出来……”南潇月思考者,吩咐道:“江昊,你去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