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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9章 营养液第4章 7万加更

第十三章

当一个肯尼思是挺爽的, 忽然之间,几乎所有的门都向她一个亚洲人、一个中国人打开了。她是很有钱,但几亿现金放在玛氏集团这样的豪门面前, 压根不够看的,所以钱不能为她打开所有的门。

现在, 她的钱加上肯尼思这个名字,或许现在还加上她的“王室血统”,所有的门都争相在她面前打开。

现在,除了选择困难症之外她已经没有别的烦恼了。

原本以为要在实习中为难她一下的艾尔温也因为监狱事件对她大为改观, 并且还大为敬佩。

真是高手寂寞呀!

张文雅很是感叹。

人们总是会为有钱人加上滤镜,其实她也并没有比别人更勇敢, 她当然是权衡了利弊才决定主动走出去的, 要是她认为自己有生命危险, 当然要死死待在图书室里当个缩头乌龟啦。

活着不好吗?她很有钱, 还有很多东西没有享受到呢。

美国各家媒体都狂赞她有勇有谋, 这份镇定自若无人能比;当然也顺便对标了一下杰姬·肯尼思,当年杰姬在丈夫遇刺身亡后立即安排后事, 镇定冷静;如今张文雅也像婆婆一样遇大事十分冷静,肯尼思家的复兴就在眼前!

张文雅都不知道媒体到底怎么把她和杰姬、和肯尼思家的复兴联系在一起的, 要说“复兴”, 不是该从小约翰·肯尼思参选国会众议员开始算起吗?不过想想,好像之前美媒是没有说过“复兴家族荣耀”这种话。

欧洲媒体也大肆报道一番,基本就是把美媒说的话用自己的语言重新说了一遍, 对大周国女王一通吹吹吹。

至于中国媒体,这次详细报道了监狱事件,统一基调都是先狂赞一波张文雅临危不惧,然后分析一波为什么美国监狱经常有暴动, 这是资本主义国家强制机关的虚弱无力;分析两国制度不同导致的各种不同,宣传一波“社会主义好”;

中国在1996年开展了为期两年的第一次“严打”,重点打击“车匪路霸”等重大刑事犯罪,收缴民间各种枪支,实行了严格的枪支管控,社会治安大为好转;顺便也讨论了西方国家“废除死刑”的操作,认为重大刑事罪犯当然要判决死刑,这才是“罪罚相等”。

她的出版经纪人也在监狱事件当天便打了电话慰问她,送了一个巨大的果篮给她。他吓得够呛,真心担心她出事。不过等她回了美国,又跑来问她要不要再写一本书?书名就叫《谈判高手:我在监狱的六小时》。张文雅是真的佩服经纪人这敏锐的头脑,不过她觉得自己今年已经出了两本书,不能再出第三本。

经纪人拼命鼓动她,说明年出版也是一样的,差别不大。全美国,不,全世界群众都会想知道她的亲身经历和心路历程,包括她的国家的群众也会想知道。她已经不是普通人,是个名人,人们就会想知道她的一切。

是吗?她有点怀疑。

是不是应该保留一点“神秘感”?至少,不能把所有的事情都写在书里,比如,经纪人隐晦的提到想让她写回忆录或者自传,真正的自传,包括与美国王子到底怎么认识的。

肯尼思议员从未对媒体提过他们如何相识,媒体问过无数次他都没说过;肯尼思家族也没人知道他们在哪里认识的,媒体大多猜测他俩在哈佛大学相识,也有人猜测他俩在纽约相识,她在翠贝卡买的公寓和旧仓库都距离小约翰·肯尼思的翠贝卡公寓很近。

泰德叔叔当然知道他俩第一次见面是在哪里,但他从未对媒体透露过。还有就是肯特父子知道,但他们也从未对任何媒体提过。

张文雅并不想写他俩的恋爱、分手、复合,或许等到六十岁写回忆录的时候会写。

他们的初次见面很珍贵,她宁愿这只是他俩之间的回忆。

将来,会说给他们的孩子知道。

今晚的宴会很美好,为了弥补伦敦王室舞会一直没有机会跟她共舞,今晚他俩一直在跳舞,每一支舞都在一起。

肯尼思仍然感觉不满足,回家之后打开音响,又抱着她跳了很久。

“你很久没唱歌了?”在她耳边轻声说。

张文雅诧异,“我在你面前唱过歌吗?”

“没有。很久以前,几年前,你在泰德叔叔的游艇上洗澡的时候唱的,那时候我还不会中文,我忘了你唱的是什么歌,只记得很好听。”

她想起来了,好像似乎大概是有这么一回事。“我也忘了。你想听什么歌?”

“不知道,你觉得好听的歌就行。”

“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

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开在春风里。

在哪里,在哪里见过你,

你的笑容这样熟悉,我一时想不起。

啊,在梦里。

梦里,梦里见过你;

甜蜜,笑得多甜蜜;

是你,是你,梦见的就是你。”

她声音甜美,将这首东方情调的歌曲唱得情意绵绵,歌词也很美好。

甜蜜蜜的爱情。

他听懂了歌词,因而满心欢喜。

“你在梦中见过我吗?”

“也许。”

“梦里的我什么样?也爱着你吗?”

“不记得了。”

“我不信。”

她半真半假的说:“梦里你不认识我,我们从未见过。”

他一怔,“怎么会呢?歌词不是这么说的。”

哎呀!好天真呀!

不过,他没有真的追问下去。

互相拥抱,不知怎么又变成了超长的亲吻,他的手指伸进她头发里,发辫散开了,头发上戴的发夹掉落在地毯上。

托着她的后脑,轻柔的亲吻她。

唉,怎么会有这么会亲吻又这么喜欢亲吻的人呢?怎么都吻不够,就算是在外面,走着走着他便会停下来,抱住她亲吻。高兴了也吻她,不高兴也吻她,特别他总爱什么都告诉她,她有时候不耐烦听,就会很敷衍的点头嗯嗯嗯,他一旦察觉到她心不在焉就一定会停下来吻她,说这是对她的“惩罚”。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甜蜜的“惩罚”呢。

她倒是也想“惩罚”他,但想来想去都不是他的对手,只好作罢。

抹胸的纱质长裙掉落在地毯上,随后,跌跌撞撞倒在沙发上。

“不行,别在这儿。”她哼哼唧唧的说。

“不行吗?”

“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