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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3、我在发音方面还是有点发言权的

最后还是杜若兰主动请缨,她来带队走这段沿海去鹏圳。

既然知道了荆小强的态度,那她作为多年出国演出的前辈师姐,当然可以在表演船上好好的给大家传递感想了。

顺便还能去看看燕妮儿的美食街团队呢,听说有羊肉泡馍。

她这研究生当得倒是轻松自在。

还顺便裹走了罗莉体验海上生活,荆小强回来一个月,玩也玩够了吧,赶紧的。

都不想跟安宁打照面,太蛮横霸道。因为荆小强回来就是一个接一个的重头戏,国庆节歌剧院正式对外揭幕,《太平轮》也终于在国内正式上映,安宁可趾高气扬了。

本来按照只要想在北美院线发行的电影,基本上都得洋大人先看了才能全球上映,但这部片子,荆小强冒着哪怕票房受损的后果,也要在内地先上。

而且故意跟《生死时速》同步走,就是想看看当基本条件都摆到一致,两部电影的票房差距到底如何。

甚至这里面各地影院会怎么排片他都觉得可以观察。

当然比较搞的一件事情是,安宁最在意的镜头居然没被审核剪掉,让她后悔不迭,早知道上全身!

她还真舍得。

荆小强知道这事儿以后,就确认焦漪输定了。

大雨号是下旬离开沪海的,据说拖轮要十天左右。

而九月二十九号,作为国庆献礼工程之一的沪海歌剧院,也正式向全国观众开放。

哪怕旁边的戏剧大厦还围起来在建,整个沪海歌舞中心已经初见规模。

在沪海电视台、报纸的宣传下,本地市民都赶着来见证这个绝对在全国都有文化高度的时刻。

从早上起就开始排长队买票,而且是很有经验的今天买不到,买明天的,甚至国庆节以后也可以买,总之避开国庆假期,都知道一定会被外地游客挤爆。

荆小强指点剧场管理专业的师生观察这个场面,从音乐厅开始就安排的防范黄牛之类方法虽然延续过来。

但这是四千人规模的歌剧院,一天两三场这售票规模就比较大,怎么才能让市民避免耗费更多时间在排队上,他提供了好几种方案,请大家自己琢磨尝试哪种更适合这里。

总之歌剧院外面的露天咖啡馆是摆开了场面,巨大的广场一点都不按照有些地方习惯空荡荡的显气派,摆满了用螺栓固定的铁花桌椅,买不买咖啡都随便休闲散坐,上百张一桌四椅的配备,首先保证的是市民方便舒适。

地面公共音响滚动播放悠扬的世界名曲,虽然没有大厅里面的音响效果那么高要求,氛围还是营造出来了。

随着秋夜的暮色降临,路灯、绿化灯渐次亮起,广场中央的喷泉灯也亮起,而遍布音乐厅、歌剧院的建筑外观塑型灯这时候才开始上演灯光秀。

据说是从焦盆进口的全套程控设备外加所有的花旗原装户外灯具,很贵,哪怕知道实际成本没那么高,也只能心甘情愿的被人宰,因为效果真的好,因为我们真的还做不出来。

不是那种五颜六色的艳俗,就淡淡的双色渐变。

磨刀石造型的四角方翘音乐厅,是黄光跟红色的交融,慢慢的映射轮廓横向移动。

卵石破玉的圆润歌剧院,则是寓意碧玉的绿光跟建筑轮廓的白光上下交错。

现代化的味儿一下就来了,站在广场上的市民立刻感受到巍峨的建筑冲击力,更有发自内心的自豪感,为自己的城市,自己的祖国油然而生。

等走进巨大的歌剧院内部,这种感觉会更加强烈。

没有凸显那些经典老剧院的富丽堂皇,和音乐厅如出一脉的现代简约风。

墙面应该

参差不齐的反射波率用大大小小的木块来层叠。

无数麻将块大小到宽如桌面的木块参差定位,反而展出一种密集美感,却又通过各种起伏造型跟大小不同破坏了密集不适感。

还是尽可能的多增加座椅,可能稍稍有点挤,巨大的二层三层看台甚至都没有固定座椅,用弧形台阶保持关系。

所以二层、三层的票价就极其便宜,白天甚至能到五毛钱一张票,晚上八点的正式演出也不过两元。

为的就是用日复一日的演出,堆积更多热爱艺术、伴随艺术成长的市民。

这开场表演,当然就是荆小强亲自上阵,那一身当初在丁师傅店里做的礼服。

成玉玲还专门派司机去把丁师傅一家接过来了,老师傅一家穿得可正式了。

没有给权贵的包厢,就坐在前排靠边点,成老太也很正式的穿着旗袍戴着珍珠项链,荆小强提前给大强妈说了其实不用太正式,可老太太劝不住。

好在用强之后陆曦才没穿貂,这特么才九月底!

因为荆小强上台后没多会儿,所有人都想

脱外套了……

这货居然在耗时四年,耗资三亿多的这座宏伟建筑开幕演出的时候,讲段子。

当他上场的时候,大家都还没意识到这点。以前荆小强在音乐厅就爱讲段子,熟悉的观众也觉得这都换到最正式的歌剧院了,哪怕今天不是演正式歌剧,而是标准的歌唱会,你总该做个人吧。

没有,在荆小强这里,他甚至有点刻意破坏这种煞有其事的艺术氛围,让这种尊崇感高级感可去特么的。

上来就:「我刚从欧洲演出回来,这次去得有点仓促,艺术家很多,所以我跟另外一位来自东欧的歌唱家住一个房间,他那身材比我还这样……」

他都够块儿了,还双手握拳内收,整个肩背胸都扩大一倍,像一尊金刚那么庞大!

如果不是丁师傅手艺好,那礼服估计就哧啦。

反正丁师傅当时就倒吸一口气。

观众们就开始精神分裂,啊,我是来听歌剧还是听单口相声?

熟悉他的观众已经开始嘿嘿嘿的预热,因为知道待会儿有得乐。

反正成玉玲赶紧叫陆曦别喝水了。荆小强做沉痛状:「看他体型,我就心里有点征兆,我跟很多人睡过觉嘛……」

陆曦居然就哈的一声笑出来了!她心真大。

还好荆小强人设不倒:「所以我找服务员要了泡沫耳塞,就是可以捏小塞进耳朵,膨胀后就堵住,不会被打鼾的声音吵到,但问题是,当我上床睡觉的时候才发现,一个耳塞失踪了!」

他满脸的痛苦肯定没让人好笑,甚至感同身受的一定是那些被同伴鼾声折磨过的人。

结果荆小强:「我赶紧到处找了下,没有,我就想有什么办法呢,一只耳塞是没用的,出于沮丧,我把它扔出了窗外,啊,情绪原因,这么做是不对的,哪怕轻得像羽毛,砸到了小盆友,砸到了花花草草也是不对的……」

这个梗当然没人懂,也没人笑,大家还很严肃,荆小强同志你辛苦了。

然后一起看他用平静的表情抖包袱:「可能是惩罚我这种错误,当我爬回床上,就摸到另一个耳塞……」

好像是穆春雷坐在市领导旁边,带头开始狂笑的。

全场才释放出憋住的笑声一大片,然后就回不去严肃状态了。

听荆小强一个人在台上表演:「你现在出来没用了,另一个我已经不知道丢在哪里了,怎么办,我躺下,足足三个小时以后,我才不得不叫醒这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