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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8、这就跟三国演义一样

胡哥看着自己的父亲和妻子,尤其是她妻子那张比例严重失调的脸,心里顿时又生出许多的烦恶来

他突然觉得这件事也许根本就是个阴谋,尤其是自己的这个老婆,一副人畜无害一心疼爱自己的模样,实际上绝对是一个腹黑的贱人。

她明明知道自己在外面胡来,居然能装出这么一幅大度的样子进行隐忍。

肯定是她回家跟他老爹抱怨自己的种种不好,再通过她老爹向自己的老爹施压意图让自己屈服,可偏偏还要在自己老爸面前装无辜,让老爸觉得她很贤惠而自己却是个烂人。

尤其是她明明很讨厌自己从外面回来时候一身烟味一身酒味,却在最后表现出十足的大度来,想让自己心存感激?

真是婊子要做,牌坊也要立,我呸!

一想到这儿,胡哥心里刚出现的那些温情立时一扫而空,而是转为满肚的烦恶,恨不得马上就离开这张餐桌。

他飞快的扒了几口饭,拿了两包烟,急急地溜出了自己的家。

刺刀的家离他家不到五十米路,虽然与他家相比条件差了不少,但只要是在这个村里的人,都算是过得不错。

胡哥进屋以后,三个人早就等得不耐烦了,一看胡哥来了,就连忙招呼他上了桌。

麻将开场,胡哥的运气好像真的不咋得,连续打了两圈,胡哥居然连一把都没胡。

甬城麻将的特点是不以花牌计点,而是有一张牌作为万能牌叫“龙”,以“龙”的数量,然后清一色、杠上开花、对对和、连庄、抛头和可以加番。

胡哥对于打麻将倒是极有耐心的,而且喜欢做大牌,他的想法是胡的少没关系,只要能胡几把大的,就能把全部的损失追回来。

第三圈一把三连庄的时候,胡哥的机会来了,他一下子摸了三条“龙”,然后很快以对对糊的牌局进入了抛头和的状态,也就是说,下一张牌不论自己摸到什么,都可以和牌,一把可以赢回来底数的30倍,挽回不少损失。

可是没想到,他刚想去摸牌,上家的一把烂牌居然提前自摸了,这下子气得他几乎想把麻将桌给砸了。

刺刀看到了他的状态,连忙劝道:“兄弟,兄弟,别激动,咱哥们有话好说,今晚上你的运气背,而且我看出来你的心情也不好,要不咱先息一息,吃点东西聊会天,等你气顺了,咱们再继续。”

其余两个一起搓麻将的都跟他关系不错,也都停下了牌,然后上来水果和干果,开了联欢晚会的电视,大家聊起天来。

胡哥的气慢慢消了,长叹了一口气:“兄弟啊,不是我今天运气不好,是我这几天运气一直背,简直快被人给逼上绝路了啊。”

他把这两天与张七的恩怨都说了一遍,其余三个人听完以后都皱起了眉毛。

刺刀相对比较冷静,问胡哥道:“你把昨天在广场上,你与那个张七发生过节的整个过程再细细的说一遍!”

胡哥脸色阴沉:“这么丢脸的事,有什么好说的,总之这一次我是被人彻底玩坏了!”

刺刀摇摇头:“不不不,你跟你的想法不一样,我觉得是你的想法偏了。

你现在一句一句把所有的话全都复述一遍,一句都不要漏,最后把当年的表情都说出来,总之我觉得这其中大有文章。”

胡哥将信将疑的把整个过程从头到尾细细复述了一遍,刺刀听完以后沉呤了一番以后说:“英俊,你想多了,张七跟冯爷他们应该不是一伙的。”

胡哥眼前一亮,他连忙问道:“何以见得?”

刺刀道:“如果光头真的是跟张七是一伙的,那在见到张七时的第一反应就不应该先藏起来,而是见到张七就直接上去热情招呼才对,光头他们的表现说明,他们并不想看到张七。

导致这种表现的原因只可能有一种,那就是光头其实跟你一样很害怕张七,不光是光头,从光头说的话中可以听出来,可能罗子也害怕张七。”

胡哥听了以后不仅没有开心,反而更头疼了:“如果张七强到让罗子都害怕,那我岂不是更没有办法可以动他了呢?”

刺刀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又想错了,如果张七真的强到可以完全无视罗子,那么他从你身上敲诈的钱就应该直接揣到自己的腰包里。

他把钱分给光头他们,一则说明张七其实对光头他们也很忌惮,有意悠好。二则说明他有意要分化你和罗子他们,给你造成一个他和罗子关系很好的假像。

而这一次又反过来说明,张七很害怕你跟罗子会联合起来。”

胡哥一拍脑袋:“对啊,你说的完全有道理,我怎么会没想到?”

刺刀笑了:“兄弟,你是当局者迷,加上张七成了你的心魔,所以想法也进了死胡同了,只要有人对你一提醒,你自己就反应过来了。”

胡哥顿时兴奋起来了:“这下好办了,敌人害怕什么,讨厌什么,我就做什么,他不想我和罗子联合,我就一定要跟罗子联合。

等过了正月初一,我就亲自拿厚礼去给罗子拜年,共同商量一条对付张七的计策出来。”

刺刀又摆了摆手:“你把事情想简单了,你这样上门找罗子,罗子不光不会帮你,反而很可能会和光头一样出卖你,把你献给张七,或者和张七联合起来对付你。

别的不说,到时候,只要逼一逼债,在外面造一造谣,说你已经不行了,要跑路了,你融来资的那些人挤一挤你,你就死定了。

这就跟三国演义一样,现在张七最强,你最弱,所以随时可能会成被牺牲的一方。”

刺刀这么一说,胡哥顿时又满面愁容:“兄弟啊!如果按照你这样说的话,我岂不是死定了,怎么都搭救不了。”

刺刀笑了:“兄弟,别愁,那天我不是说要帮你想想办法,再调查一点事情吗?

我打听清楚了,俞嫣然这些年之所以能够撑下来,不是因为什么奇迹,而是因为她一直在服用一种靶向药物HST,这种药物能够压制她的癌细胞,让她看上去跟正常人一样。

这种药物很贵,我问过了,想要维持俞嫣然的生命的话,一个月至少需要十万元左右的药费。

以俞嫣然家的条件,一年能拿出十万元都谢天谢地了,一个月十万根本不可能。

我假装家里有病人,偷偷去俞嫣然那个病友会里了解,才知道俞嫣然他们有一条秘密的药品采购渠道,正规市场上卖一万元的药,他们可能只要一千元左右就能够买到。

而且俞嫣然是那些病友的头,许多人都把钱交给她,让她统一替那些人购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