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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百八十九章:芯片功能

对于师兄所说“坑徒弟”这事儿,林白衣心里没有数儿,他潜意识里还是认为自己的乖徒弟应该不会那么可怜。

对于自己师弟这样心里定点数都没有的做派,师兄只能低叹,也只能顺便在心里盼自己的师侄女好好儿的了。

当然,这会儿他们对于韩子禾是否被坑不清楚,但是湛湛和韩品俩孩子晕晕乎乎的样子却是做不了假的。

“这俩孩子怎么办呢?”师兄倒是不愁,就是怕会不会让他们产生心里后遗症。

相对于师兄的低叹抽眉,林白衣的反应到是很稳:“师兄不要多虑,说起来,也是俩孩子机缘呢!”

“哦?这话怎么讲呢?”师兄倒是相信他这师弟的能力,不过不问清楚,到底不放心。

林白衣呵呵一声之后,说道:“不知道师兄你,以前可曾听说过‘锦醉’?”

“锦醉?”师兄初听之时,只感觉耳熟的很呢,可是想来想去,他都感觉好像有那么一层薄薄的朦胧隔阂阻挡他的记忆,“听起来好像很熟悉,只是记不起自己是在哪里听到过的了,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说师弟啊,你可还是别卖关子啦!好好说给我听!”

“锦绣江山,不若一醉。”林白衣果然听他师兄的话,他师兄不让他卖关子,他就好好说话,“这是咱们师门典籍中记录的一句话,说这话的人,正是我哥哥他们那一脉的祖师爷一辈的长老说的,据记载,那位长老本事高强不说,还极擅酿酒,据说这酒饮下之后,饮者纵然酒量很好,也会飘飘然间沉醉其间,酒醉酒醒之间,于饮者而言,却是恍若千载。”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幻术?”师兄的想象力也很让人鼓掌呢!

“应该不是。”林白衣见师兄当真不知道,想起自己也是从亲哥哥手里的笔记上看到的,不免就说的多些啦,“记载说,曾有人饮过此酒,据说好像看完自己的一生一样,虽然走马观花,却也让其惊出冷汗。”

“醉走千载?”师兄听到这里,忽然间,不由自主地竟呼出一个和“锦醉”全然不同的名字。

只是林白衣却听懂了,这俩名词之间,是应该画“等号”:“师兄,你说的这……我是不曾听过,不过……好像两者有渊源呢?”

“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同一件事物。”师兄很实诚的说道,“可是,我听说过的事情和你说的很相像……你知道咱们师父其实也有个亲弟弟的,嗯?”

“略有耳闻,只是师父从来不怎么提及,我也知道的很有限,说知之不清也不为过。”林白衣先是点点头,而后又摇头。

师兄知道他没说假话:“我知道的这些,还是师父怹老人家喝醉的时候念叨的……也不是不能与人言,不过是理念不合而已,那位师叔出走师门。”

林白衣:“……”

都已出走师门——这还不算严重?这样的行为啊,基本可以视为叛出师门啦!要是这都不算是很严重,那么还有什么算是严重?

这也就是心里面悄悄琢磨,话却不能这么说出来——尤其是冷静后,找到自己思维能力后,林白衣更是觉得其中应该有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想到这里,林白衣悄悄地打量了自己师兄几眼,见他耸耸肩,林白衣就知道事情肯定不像师兄说的那么简单,作为他们师门实际管理人之一的师兄,他肯定知道很多她不知道的事情。

不过,这都不重要呢,他根本不想将精力放在师门建设和管理上,需要他出手的小事情,他可以顺手而为,但是要是需要长期管理的话,那就算了吧,他还是过过在他师父看来是招欠又讨打的小日子吧!就算被师父罚关禁闭,也比在管理层中间劳心劳力的强呢!

这么想着,林白衣心里面那么一丢丢的好奇,也缓缓地沉下。

师兄见到,不由自主地叹口气,心里想的是——他就知道自己这师弟是顶顶聪明的人,不需要多说,略给他些工夫去想,他自己就能想清楚。

“和你想的,应该也差不多。”师兄轻声说道,“那位师叔离开之时,将他那一系的传承笔记带走了,所以很多事情你不清楚。不过,在怹和咱们的师父闹翻之前,我也曾经和怹交谈过,在他那里也曾看到过一些趣闻笔记。”

林白衣听着他师兄的话,缓缓地点头,看起来端是一副洗耳恭听的认真样,不过他心里这会儿却是实打实的在吐槽呢:“既然叛出师门,那么怎么还有机会带走门中典籍?就算那位师叔可能是有预谋,但问题是典籍丢啦,这师门上下,竟然都没有人要求找回?

呵呵,这里面的问题,可真是大了去!说是不找那位师叔算账——虽然不符合以前师门的规矩,但要是当作管理层的人看在师父面上宽恕……啧啧,也可以理解啦!可这不代表自己师门典籍丢失,还能大咧咧不在乎?

就算那典籍不怎么贵重,可也是、也是事关师门上下的面子问题啊!

更何况,听师兄的话里之意,好像那位师叔传承一脉应该也是人丁凋零。

都这样了,还能不追人不追典籍啊?怎么可能呢!这陌门要是这么好欺负,也不至于屹立到现在!

所以,说来说去,还是那句话啊——这里面的内情、里面的弯绕……呵呵,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水不浅!”

不想趟浑水,也不想涉深水、更不想乱掺合,所以林白衣将话题扯了回去:“师兄看到的笔记说了什么?”

师兄闻言,默默地打量师弟许久,直到对上他坦然不躲闪的视线半晌,方才缓缓地长吁一口气:“到底师弟是聪明人啊!”

“呵呵。”林白衣不究深意,只是乐呵呵的。

师兄看了,也不由自主地和他一起乐:“我曾经,在其中某册笔记上看到过这样一个记载,里面说的是——那位师叔一脉之中,有那么为长老的孙子曾经纨绔世间,也不思进取,不管长辈们怎么谆谆教诲劝导于他也无大用。

偶有一次,那位长老的孙子因为太过游手好闲,正好被他的祖父看到,所以被勒令到当时的师门的藏书阁里禁闭反省。无聊之中,他在随便翻书的时候,翻到了一张酿酒配方,初看时好像无意,但是藏书阁于他而言十分无聊,所以一时兴起,干脆叫人送上配方上的材料,自己酿起酒来。”

师兄说起这段事情时,语气不缓不慢,让听众林白衣也不由自主地被带进了他说的趣闻中。

“起初,他用自己的实际行动,验证了废渣就是真废渣,一连糟践了不知多少珍贵的材料,却是颗粒无收;也不知道是不是就该他酿出这酒来,原本做事情没有长性的此人,竟然还在屡败屡战中找到了坚持的意义。

当然,这应该说是兴趣作用……不过不管怎样,他到底是酿成,或者说是,还原了那酒方,果然酿出了一坛美酒。”

说到这里,师兄微微一顿。

林白衣发觉,不由问他道:“师兄啊,这酒应该是他喝了吧?”

“嗯。”师兄点点头,说起来,“他倒是个孝心仍存的人,还知道美酒酿成要分给自己祖父品尝,当然,他祖父收到自己孙子的礼物,当然是吃惊不已,据说,那可是他这嫡亲亲的孙子第一次送他礼物呢!所以,长老自己留一份后,又送给了师门之中意气相投的师兄弟。”

“这听起来,怎么像是……像是实验参照组呢?”林白衣知道他这师兄认真起来的时候,是不会轻易说无用之语的,而他介绍的这么详细,很可能事情和这些人会产生关联。

联系上下语境,可知:作为联系这些人的关键——酿出来的酒,应该会在那位浪荡不羁的纨绔子弟和以他祖父为首的品尝者之间出现效果差别。

“你分析的不错。”师兄点头笑言,“他祖父和他祖父的朋友们饮完此酒,倒是睡得香甜,可是那个纨绔乐呵呵饮下之后,竟然昏昏沉沉,宛若飞升。”

“嗯?这是什么形容?听起来可有些让人销魂。”林白衣好奇的问师兄道,“莫不是他将自己的亲身体会记载下来了?”

“这是自然啊,不然,咱们做后人的,也不可能知道这么清楚不是?”

“啧啧,也是哈!”点点头,林白衣没有反驳他师兄,主要也没什么好反驳的,他师兄说的有道理,他要是反驳,那不成了捣乱?

林白衣不多说话,他师兄自然还有很多话说:“据那位前辈后来自己的记载说,他那一醉,却好像越过了时空,站在自己的世界高空上,低头亲眼看着自己犯蠢犯傻。就醒之后,他好像真的度过了荒唐又可怜的一生,满眼沧桑和悔过的他,从此闭关修炼,等到出关之后,不但实力大增,还给那个让他从而幡然悔悟的美酒起了一个‘醉走千载’的名字。”

“……”越听越玄乎啊,听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