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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6 瞌睡送枕头

李泽园思索一下后出声:我们队里这阵子确实在招技术员,如果你说的那姑娘真的有这方面的工作经验,到时候我可以帮着打听打听。

我点点脑袋道:何止是经验,人家最厉害的时候还当过组长也不知道队长呢,反正级别不低,这样,我回头把她微信发给你,你俩先沟通沟通。

没问题。李泽园毫不犹豫的应承下来。

又闲聊一会儿后,李泽园准备离开,临走的时候,他突然问我:王朗,你混社会是为了什么?当老大逞威风,让所有人看到你都害怕吗?

切,你说那种叫盲流子,跟我的职业不同。我想了想浅笑:我想要的是赚钱养家,当个人上人。

他意味深长的拍了拍我的肩头出声: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等他走出门后,我无奈的摇了摇脑袋苦笑:初心易得,始终难守。

起初踏足社会,我的想法真的只是赚足够多的钱,潇潇洒洒的过日子。

可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从一个修车学徒,一步一步的陷进了这个看不见底的泥潭,并且越陷越深。

不多会儿,江静雅和三眼推门走了进来,三眼将一部手机递给我,笑盈盈的说:这是你进监狱以前用的那部手机,刚刚庞明走的时候,让我转交给你的,行啊我朗哥,现在越混越出息啦,连庞明李泽园这样的人都巴巴的跟你称兄道弟。

我装逼不嫌累的吧唧嘴:那不必须的嘛,三眼弟弟。

再晒脸真削你昂,小胖子和大龙陪波波他堂姐玩去了。三眼举起胳膊,吓唬似的在我脸前比划两下,抽口气道:下午有安排没?没安排的话,我就陪秀秀逛街去了,好久没正经陪陪她跟孩子们了。

前阵子秀秀把家里的仨孩子全接到了山城,并且跟三眼从公寓里搬出来,跑到外面租了套大房子。

我打趣的问:她家那几个小魔王认可你没有?

俩小的还凑合,大的都上三年级了,心眼贼多,不怎么好摆弄。三眼哭笑不得的说:想要零花钱的时候管我叫叔叔,平常我跟她妈稍微一亲热,马上又喊又叫的搞破坏,不怕你笑话,我跟你秀姐快一个月没那啥了,后爹属实不好当呐。

我眨巴眼睛出坏招:要不回头你把大的送寄宿学校去,抓紧时间再跟我秀姐生产个老四。

肯定不行,仨孩子从小就没安全感,我这个当爹要是再不培养他们自信点,将来走出社会太容易自暴自弃。三眼满脸认真的说:而且我也不打算再让秀秀生了,女人生场孩子去半条命,我心疼她。

江静雅从旁边轻声问:那三眼哥你不准备再要个自己的亲骨肉?

她的就是我的,我爱她就应该爱的所有。三眼点点头道:行了,不跟你俩掰扯了,你们闲着也是闲着,抽空给我造个大侄子出来。

丢。。江静雅的俏脸瞬间臊红。

我也同样有点难为情的哼唧:擦,说你呢,咋拐到我身上了。

走了走了,有事儿电话联系。三眼双手插兜,哼着小曲跑出办公室。

确定他走远后,我鬼鬼祟祟的咔嚓一下将屋门反锁,从后面一把搂住另外一边正低头收拾碗筷的江静雅贱笑:媳妇儿,我觉得吧,咱应该响应三眼哥的号召,抽空给他生个大侄子。

江静雅扭动身子娇嗔:哎呀别闹,我现在还有点不舒服呢。。

不舒服呀,让为夫帮你扎一针,保证针到病除。我更加肆无忌惮的将嘴唇贴在她的耳边吹热气。

老公,别闹了。。江静雅嘴里发出一声轻微的嘤咛。

欲语还休的挣扎绝对比赤裸裸的诱惑来的要更致命,更容易激起男人的征服欲,而且我俩刚刚才建立了关系,那种恨不得一天到晚啥也不干就黏在一起的心理,更是难以用言语去准确的形容。

我拦腰将她抱起,随即奔向了墙角的沙发

半个小时后,我擦抹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子,满足的拥着江静雅,怔怔的望着她那张我怎么也看不够的俊脸。

江静雅侧着身子,眼中无限温柔的望着我,修长的手指在我胸膛轻轻画着圆圈:老公,你会一直都这么爱我吗?

男人喜欢谈性,女人喜欢问爱。

所以像我和你妈同时掉进水里,你先救谁?这样的烧脑问题,和我只蹭蹭,绝对不进去的经典谎言,一直都在恒久流传。

瞅着一脸娇羞,小女人似的她,我邪恶的慢慢又把手掌揽在她的蛮腰上,舔了舔嘴皮坏笑:肯定会啊,这会儿时间还早,媳妇要不咱俩再。。

不要。江静雅马上预感到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迅速爬坐起来。

近在迟尺,我怎么可能让她逃脱,立马一把将她给搂住。

就在这时候,我放在桌上的手机叮铃铃响了,把我俩都给吓了一大跳,江静雅马上推搡我一下催促:你快接电话去。

那你等着我昂。我邪恶的上下瞟动她两眼,光着脚丫子跑下沙发,抓起了电话,看了眼是个陌生号码,我迷惑的接了起来:你好,哪位?

电话那头传来一道男声,开门见山的出声:王先生你好,我姓丁,我老板姓葛。

我犹豫一下,故意恶心他:敢问您是看守所里的那个小葛呢,还是高居庙堂的那位老葛?

对方微微一楞,仍旧笑盈盈的说:哈哈,王先生风趣,两位葛总都是我老板,不知道王先生什么时候有空闲,我想请您吃顿便饭,顺便聊聊小葛老板跟您之间的误会。

我思索片刻后回应:明天中午吧,明天中午我找地方请您。

对方文绉绉的整了一句: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等待王先生的召唤喽。

刚刚跟他挂断电话,我马上猴急的转过身子,结果看到江静雅已经衣衫整齐的坐在沙发上束头发,并且还俏皮的朝我比划了个耶的剪刀手。

我恼火的跺了跺脚:擦,大意失飞机场。

话没说完,我握在手里的电话又响了,没想到竟然是韩飞的号码,自打我进鸡棚子后,我俩就一直都没联系过,我曾经还一度犯愁,应该再怎么跟他拉扯上关系。

我马上嬉皮笑脸的捧起手机:哈喽啊,大飞哥,想死你了。

切,想我是假,想让我给你介绍关系户才是真吧,刚刚给三眼打电话,他把你号码给我的。韩飞停顿一下,莫名其妙的讪笑两声道:其实我也怪不好意思的,每次给你打电话都是有事麻烦你。

我学着王鑫龙平常的东北腔接茬:见外了啊,有啥事你吱声,能办不能办,老弟指定给你办的明明白白。

现在我就怕韩飞不麻烦我,他越是麻烦我,将来我们那个超级联盟就越有可能组建成。

韩飞苦笑着说:我一个朋友在沙坪坝区那边有家中档次的酒店,最近那边不是要修地铁九号线嘛,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一帮小社会,见天跑我朋友酒店里赊吃欠喝,我朋友不爱惹事,所以也由着他们,谁知道这两天那帮小痞子越来越放肆,今天非要把我朋友店里的两个服务员给强行带走,对方就是一帮小孩儿,因为这种事我再联系市里面的朋友太不值得了。

我心底暗暗一喜,老早以前张帅就跟我说过,韩飞在我沙坪坝开了家酒店,所以他此刻嘴里的这个所谓朋友,十有八九就是他自己。

不过我嘴上没表现出任何,很愤怒的说:卧槽,现在严打这么厉害,还有人敢整这事儿?你别管了,待会地址给我,我带几个人过去看看。

韩飞马上道:这种小事也不用你亲自过去,你喊几个信得过的小兄弟过去溜达一圈就行,只要